“真沒想到,大偵探竟然能給我這階下囚打電話這風是打哪邊來的呢”彭明輝果然得意的很。
曲朗知道他是真的出來了,如果他不是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想如此輕松地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說明他與程遙遙的關系也被他掌握了主動權。
“你就別得意了,我問問你,程遙遙現在在什么地方”曲朗嚴肅地問。
“她她在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還在懷疑我我現在光明正大的出來了,說明我是沒有問題的,我沒問題說明什么說明她有問題呀,你不是她的代理人嗎對了,你也不是律師,只是一個打擦邊球的自封的偵探,怎么,還想把我再扔進去你有這本事嗎”
彭明輝的囂張從話筒里溢了出來,曲朗才不會他的當,問“你想怎樣呢”
“我想我能想什么我被她們聯合起來誣告了,你不是正義的化身嗎你現在是要幫我嗎”
曲朗沒好氣地說“你就別嬉皮笑臉了,這三個女人是不是都與你有染你就算進卻了也不冤。”
“冤,真的冤枉,我跟你說,我跟程遙遙可是什么事都沒有,這丫頭鬼精著呢,我沒敢招惹她,那兩個貨就別提了,一個主動獻身,一個半推半就,就這樣的兩個女人,還有臉告我我真不明白她們是怎么想的,這可是做偽證呀,判起來也不輕。”
“能不能私下和解,別把這事鬧得太大了,她們多多少少也都是喜歡你的。”
“你可算了吧,我告訴你,喜歡我一個喜歡我的錢,一個喜歡我的權,得不到了就告你,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去,這樣的女人我為什么要和解你連想都不要想,我覺得你這人還不錯,挺有正義感的,我勸你一句,別理她們的事,你贏不了的。”
“我是你能勸解得了的當初我就沒同意她們去告你,不是說你人沒事,而是證據不足,她們不聽我的,但我們要是真的較起真來,誰勝誰輸還不一定,你與這兩個女人都有事,她們一個為了你死過兩次,一個跟了你七年,為什么要告你不是你做得過分她們能嗎”
“我過分我過分你知不知道她們狠著呢,跟我說得好聽點是我勾引了她們,說得不好聽點,她們到底用套路迷惑我,到最后我落一身騷,現在,我是贏家,我當然要享受現在的一切了,你呀,即不是律師,也不是什么正規行業的從業人員,你現在能做什么重新調查我你還是省省吧。”
曲朗掛了電話,覺得自己還真的是有些無助,但他總覺得這里面的事不會如此簡單,程遙遙的信誓旦旦,讓曲朗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是不是關鍵時刻程遙遙又犯傻了具體情況不了解,他怎么想都沒用。
他能見柯少波,因為他有且辦案,在看守所里想見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現在曲朗也只能去看守所碰碰運氣了,反正柯少波的案子也正需要他。
曲朗到看守所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老林正往外走,看他過來說“你來的時候怎么不打個招呼你是不是沒有手續我要是走了,你進得來嗎”
曲朗趕緊道歉,問“他找的我”
林所長忙說“如果不是他找的你,我敢給你打電話嗎我是請示了相關主管才給你打的電話,是不是他能露些東西了下周案子不是要開庭嗎可能坐不住了。”
曲朗接過他開的手令,林所長說“要不我先不走了,看你能不能掏出點新的東西”
曲朗突然想起了鄭春梅,想起門衛說她見的就是所長,這里面的貓膩不得不妨,就說“林所,你就放心吧,”說完掏出一只錄音筆說“都記錄著呢,有必要的時候我是要交的。”
曲朗突然想起程遙遙,于是問“林所,我跟你打聽個事,最近有沒有一個叫程遙遙的女孩兒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