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聽見他如此輕描淡寫地說這事,心里特別高興,出了這樣的事,如果有人見了他,反而吞吞吐吐什么都不說,反而讓人覺得欲蓋彌彰。
曲朗說“我真不是這塊料,而且而且也真的忙。”
“你算了吧,回來了就好好備備課,下周給你安排三堂課,以后每周最少兩堂,好多學生聽了你的課,一心要當警察中的刑警了,你是功不可沒。”
“周校長在嗎我用不用去報個到”曲朗小心翼翼地問。
主任笑了說“不用了,他告訴我安排你的課的,你還不知道吧,他跟夏一航最生死之交,以后你問夏隊就知道了。”
曲朗笑了,接過他扔過來的教案,說要認真準備一下,現在怎么講課都快忘了。
主任離開了,曲朗的心思怎么也用不到教案,他知道夏一航與校長的關系非同一般,卻不知道竟是生死之交,他進這個培訓班就是夏一航一手操辦的,夏一航在對待他的事情,可謂是用心良苦。
春節越來越近了,曲朗卻怎么都找不到那個冒充江盼的貴婦人,僅有的幾個視頻也很模糊,曲朗就不相信,這個女人會石沉大海,于是,他從那張支票找起。
這是一本私人的現金支票,曲朗拿著樣本到銀行調查,卻發現開具支票的是一家小型的公司,法人就是出具者的名字,但這家公司早就沒了業務,人員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是公司還掛著名。
曲朗沒辦法,又給夏一航打了電話,夏一航說這類支票十有也是人為購買的,調查起來要費許多的周折,如果他是故意的,就會將這筆錢轉來轉去,最終雖能查到源頭,但也有可能是相互的行為,就是說他不可能暴露自己,最差的是暴露了借路的人,但也有可能是與某些個地下轉賬有關,那樣你就沒個查清楚了。
曲朗覺得這條路是查不通了,正如夏一航說的,他查到了三次轉移的資金,再查下去,還不知道要轉多少手呢。
曲朗決定還是從人身入手。
曲朗這期間又見了申宏江,他的情緒早就平緩下來,也了班,曲朗就是在他單位附近的一個小飯館里見的面。
申宏江早就過了暴怒期,恢復了本來老實的模樣,他見到曲朗客客氣氣的,和從前判若兩人。他問曲朗調查得怎么了,有沒有什么新的發現最要緊的就是那個女人,他說自己就算想破了腦袋,生活中也沒有這樣的一個女人。
曲朗說完全沒有頭緒,還指望在他這里探聽一些消息。
申宏江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曲朗說“我現在特別想知道你和愛人關系怎樣,你們倆真的如外界傳的那樣恩愛有佳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件事就太奇怪了,我怎么都想不能,要是你們的關系一般,我覺得還說得過去。”
申宏江說“就是一般。”
“哦,”曲朗覺得這話里有戲,于是問“這里面到底是怎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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