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女生通過高中同學,終于找到了他,并把一切都告訴了他,他當時聽的如同天書一般,這個女生到現在也沒結婚,就自己帶著孩子生活著,只是孩子最近得了一種很特殊的病,因為沒有醫藥費,女生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找的他。
面對跟自己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兒,他連親子鑒定都沒想做,想想這幾年女孩和女兒遭受到的罪過,他幾乎無法原諒自己。
再說說他與江盼,兩人結婚后感情一直很好,江盼并不是女強人,在家庭極力反對之下,毅然還是選擇了他,結婚后,江盼想讓他進入到江氏集團,但申宏江不同意,他實在受不了江家父母和她弟弟瞧不起的目光,最后進了郵政系統。
出了這樣的事,申宏江是沒有辦法的,因為財權根本就沒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一個月五、六千元的工資,雖然不用交到老婆手,但家里人常常是他需要打點的。
他想了好久,終于將這件事告知了老婆江盼。
沒想到江盼在這個問題很是爽快,說以前的事與她無關,不僅拿了錢,還讓他們租了房子,只是不希望他與女孩兒的母親有過多的聯系。
申宏江千恩萬謝,一個月只去一兩天,女孩經過治療已經有了起色,女孩兒的母親也打工去了,申宏江喜歡這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兒,常常給她一些禮物,有時也喜歡帶她去玩。
江盼見過這個女孩兒和她的母親,對他們的關系也是一百個放心,申宏江看女生對他再無一點情意也無任何的報怨,卻發覺得自己當年太不是人了,讓一個女人一生就這樣承受著由他帶來的痛苦。
于是,他只能在金錢做過多的彌補。
這一段與江盼的說法完全對得,曲朗問“這孩子的病能去根嗎”
申宏江絕望地搖了搖頭說“就是一種基因突變的病,每個月都需要輸血,現在,她還年輕,醫生說有的病人有過好轉的例子,但為數不多,如果不能好轉,那么以后就是個大問題,輸血的速度起來越頻繁”
“一個月大約多少錢”曲朗覺得這真是個鬧心的事。
“最少六行,以后就不止了”申宏江痛苦地說“現在我都不敢想這個事,可能就是天對我的懲罰,我想好了,等她好轉了,就把她送到好一點的康復中心,在那里做正規的康復,讓她母親徹底輕松下來,我要承擔這一切了。”
曲朗點了點頭說“那你和江盼的感情好嗎如果這件事沒影響你們的感情,我覺得就相當不錯了。”
申宏江苦笑了一下說“只要是掏錢的事,她才不在意呢,樂得做好人,讓我感激涕零,我們的關系只能算一般,開始還好,后來,她也跟她的家人一樣,有點瞧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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