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曲朗和白曉帆想像的并不一樣,曲朗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女人,也就是王芳,但她卻是個死硬分子,無論曲朗怎么問,她都不承認,甚至說曲朗認錯人了,曲朗拿出初步資料她才啞口無言,但再往下問,她什么都不說。
曲朗不明白,這個女人是怎么想的,在證據面前就是一個字也不說,再回頭調查她的時候,無論是申宏江還是江盼,都與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而且曲朗說起這兩個人的時候,發現她還有些迷茫的樣子。
曲朗不急,想過完年再來找她,不怕她總也不說。
王錫明的調查也不全面,他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了,曲朗說先停止一切調查工作,安安心心的過個好年,年后,一切恢復正常。
曲朗他們參加了王錫明的婚禮,用王錫明自己的話說,如果沒有發生之前的事,他會特別興奮,但
曲朗說不要因為這個而影響心情,誰還沒犯過錯誤夏一航也一直鼓勵他,婚禮圓滿結束后,本來應該度蜜月的他,說什么也不肯走,說這個案子不拿下來,自己走的不甘心,他新婚的妻子特別支持他,兩人決定蜜月延期。
曲朗春節的時候在夏一航家過的三十,夏一航的父親和老伴都來了,紀楠楠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曲朗本來打算要自己一人過或者去外地玩玩,但夏一航不肯,說過年就應該呆在家里,于是,他就成了夏一航的家人。
曲朗看紀楠楠對夏一航的周到,那是一種幸福女人無以言表的愛的流露,紀楠楠幾乎是丑女的代名詞,但結婚之后,曲朗發現她的變化是巨大的,雖然容貌無法改變,但心態能。
紀楠楠喜歡素服,春節的時候,喜歡穿一身素到了極致的白色絨衣,連外面的羽絨服也是素白色的,但臉的笑容卻是花團錦簇,一顰一笑中也透出萬種風情,這是愛情帶給她的魔力,在參加婚禮的時候,連一向高傲的白曉帆也不得不服,她說幸福的女人是能看得出來的。
曲朗與夏一航雖然同處一室,但很少有自己的單獨時間,晚,兩人在陽臺說話,曲朗問他“你們倆是不是談起了戀愛我怎么覺得你們兩人之間有微妙的變化,別人看不出來,想瞞我,難了。”
對紀楠楠好,卻談不愛的夏一航,這一刻突然臉紅了,他有些難為情地說“你就別瞎猜了,她身體還沒恢復過來,表面看著還行,但有的時候還隱隱作痛。”
曲朗想再撩他一把,看他拘束的樣子又不忍心了,夏一航反過來勸他說“你不結婚,真的不知道有老婆的好。”
曲朗看他得意的樣子,反駁他說“你就算結了婚,也只是現在覺得好,剛結婚的時候,你是怎么說的”
夏一航給了他一拳,認真地說“趕緊的,成個家吧,我不是你父母,但也是兄長,你雖然在我家里,但你心里不是滋味我也能體會”
曲朗氣得想打他,夏一航笑著躲開了說“你和白曉帆還有什么障礙嗎現在不是應該水到渠成的時候嗎你是男人,要不要主動一些”
曲朗嘆了一口氣說“怎么說呢,不知道為什么,原來覺得阻礙是多了一點,現在真的什么也沒有了,但我能看出來,她對我只是好,沒有愛。”
“那怕什么”夏一航急了,說“我跟她剛開始的時候不也一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