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軍未必真的明白,只是他信服了曲朗,這一切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那還等什么走著。”楚軍推著曲朗,兩人進了關押江盼的房間。
就在剛才,小寧說他們去傳喚江盼的時候,她已然要跑了,幸虧曲朗早就叫楚軍安排了人手盯著她,就在她去機場的路將她截了下來,而且差點出了事,因為江晉找了四個人護送她。
如果不是就近的派出所趕來支援,江盼還真有可能逃脫或演街頭槍戰的戲碼,曲朗看了一眼楚軍,那意思是這咱們還怕什么她要沒事能跑嗎
果然,江盼在曲朗的攻心之下很快就崩潰了,曲朗又把馮冶還有周鵬飛的事說了一遍,江盼完全不相信地看著曲朗說“你一開始就懷疑我了”
曲朗點頭說“你是唯一一個離開現場而現場又沒遭到破壞的人,你是可以讓人進來的對不這是我對你的懷疑,另外,那個眼鏡,你也太大意了,我們通過提取指紋,面正好是周鵬飛的”
江盼還想說什么,曲朗說“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會給自己逃跑找到一個很好的借口,你也可給自己的某些行為找到依據,但你覺得我們是干什么的是吃干飯的嗎”
江盼還在做垂死掙扎,說愛人死的時候,自己根本就不在現場,曲朗說你人是不在現場,但殺人的人卻是你放進去的。
江盼說你說話要講證據,曲朗說沒有證據敢讓你來嗎兩人你來我往,曲朗先是故意跟她如吵架一般,突然之間曲朗問“你為什么要把遺書團成一團呢”
江盼一愣,說“什么我怎么著了”
曲朗說“你把它團成了一團,然后你做了什么”
江盼滿眼的恐慌說“你說什么,我聽不明白。”
曲朗說“你心里比誰都明白,申宏江寫遺書的時候你就在他面前,我猜想,這遺書也是你逼他寫的,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你激他他才寫的,他一氣之下就寫下那幾個字。
當初,你跟我說遺書內容的時候,竟然自己加了很多,說明這些話申宏江確實跟你說過,但你是忘記了還是大意了,他并沒有留存在紙,或者留存了,你卻把另一封放在了現場”
江盼有些絕望地看著曲朗說“難道你們辦案全靠主觀臆想嗎我為什么要殺他我有什么殺人的動機,他是我女兒的父親,我忍心讓女兒失去自己最愛的父親嗎”
曲朗冷笑一聲說“做為母親,你是不應該,但做為兩個男人的情婦,你也有可能是逼不得已,但路選擇了,就無法更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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