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他面對江盼的時候,他怎么都無法將她與犯人聯系起來,法律有情卻也是冷冰冰的,只要你貪字一冒頭,就有可能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再無翻身之日。
對于那些窮兇極惡之人,曲朗當然覺得將他們繩之以法是一件大快人心的爽事,但很多人卻不是如此,有的是無知,有的不是懂法,更有甚者則是成了某些人的工具,對于這樣的人,曲朗的心里總是有些惴惴不安,并對他們寄予無限的同情。
“如果馮冶聽我的話,他就不可能找你去調查申宏江的私生女的事,我當時就不同意,我說你的辦案能力是有傳聞的,但馮冶不聽,他說傳聞的東西都不可靠,而且還說不找你們,麻煩事更多”
曲朗還沉寂在自己的思緒中,江盼終于停止了哭泣,自言自語地說起話。
曲朗掐斷她所有的幻想說“不要抱有僥幸心理,就算你今天逃過了一劫,你覺得你逃得了多久你逃得過你的內心嗎你想想自己的女兒,想想女兒的父親,你就為了面子不離婚,就要置人于死地嗎
我有一點特別不明白,你不想與他朝夕相處了,你可以選擇離婚,就算女兒不肯,你也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不是你現在覺得自己冤枉,如果你當初能想明白一點,這些事能發生嗎又想保住名聲,又要企業不受損失,還要享受愛情的甜蜜,你要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江盼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她希望清退所有人,她只想與曲朗對話的時候,曲朗就知道她要招供了,就給所有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后輕聲說“這是你最正確的選擇,我知道你最愛自己的女兒,我也知道你有自己的不得已。”
江盼聽到女兒,聽到曲朗說自己也有苦衷的時候,眼淚滴落下來,她可憐地問“我真的沒有參與殺人,我真的不想殺他,我能不能算自首”
曲朗知道她現在是情緒最不穩定的時候,只好溫和地說“我們掌握的和實際發生的,一定存在很大的差別,你把所有事實都說出來,不要再替別人和自己隱藏了,我想你應該不算主犯。”
“從犯我也不是,我只是給他留了門,剩下的我都沒有參與,我不是殺人犯,我真的不是”
曲朗看著江盼充分的表演,同情里面多了一點厭惡,本就生活無憂的她,還想更好,永遠的貪得無厭,出了事卻是更讓如此的無辜。
沒有任何一件事是沒有預謀的,在這起事件中,他們都下足了功夫,無論她如何辯白,她都是成年人,她的世界里只能看到自己,如果不是想從她嘴里撬出點東西來,曲朗真的想讓她三緘其口。
江盼聲嘶力竭,曲朗還要勸什么,門外有敲門聲,曲朗只好出去了,楚軍說“不好了,她的律師來了,怎么辦”
曲朗看了腕的手表想也沒想地說“沒關系,時間還夠,讓他等,我現在就讓江盼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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