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望過來,猶如未經污染的朝露,如此動人的女人,怎么可能與嫌疑犯等同曲朗的心,不知道為什么疼了一下。
李悅很顯然不熟悉他,問“您是”
曲朗趕緊前伸出手說“我是”他想說是記者,但怕她反感,于是改口說“我是您原來救治過的患者的家屬,您不認識我了”
李悅搖了搖頭說“記不清了,您有事嗎”
曲朗有些難為情地說“您忙嗎如果有可能,我想找個地方單獨和您談談。”
李悅立刻警惕起來,說“對不起,我真的記不起你是誰了,你要是有事就說,要是沒事”李悅下了逐客令。
曲朗沒辦法,只好掏出自己的證件說“我是梅瀾江公安培訓中心的講師,我”
李悅一聽公安兩字,立刻反感地說“你有什么事對不起,無論你有什么事,我都不想說,這個可以嗎”
曲朗說“我是在調查一起案件的時候,發現你這個案件的,我也不想繞彎了,我覺得”
“你愿意怎么覺得就怎么辦,我不想配合你,如果你是公安的官方,請出示你的證明不然,請您離開。”
曲朗說“我知道您是被冤枉的,我”
李悅不悅地說“沒有人冤枉我,我也不需要別人給我洗清冤枉,請您離開,不然我要喊人了”
曲朗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離開了。
他看門口有幾個小護士,正在嘰嘰喳喳說著話,聽她們的話好像都是實習的,于是前搭訕說“李醫生的脾氣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就是一患者的家屬,她好兇啊。”
一個小護士看了他一眼說“你是干什么的”
“患者家屬,想感謝她一下,也想讓她再幫忙住進一個朋友”
“你不知道她出了事嗎現在連手術都不安排她了,心情正差,你沒看到嗎,她的屋子里都沒有別人。”
“她被停職了嗎”曲朗故意大驚小怪地說。
“那倒是沒有,只是好像還在調查中吧,不知道具體情況。”
“你們幾點下班”
“正常放心吧,她現在是五點,別人就不一定了,整天值班”
曲朗看了一下表,決定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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