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完全不理解,她寫的這些東西怎么會引起軒然大波,李悅笑了,說你往后看就知道了。
“你變得腹黑了”曲朗本來是想開個玩笑,但李悅很快打過來一行字“難道我像一般的好人一樣,繼續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我感覺你就是這樣的性格。”
“人都是會變的,何況我們剛剛認識幾天,你不可能僅從外貌就判斷出我的性格。”
“我學過心理學,這東西你也不能不信。”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學的是犯罪心理學吧”
“反正都是了解人心理問題的學科。”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多看一些就更能了解我了。”
“桑小語是你也非你對嗎”
“看事吧,人非本人,事卻是真事。”
曲朗控制住自己往下看的,強迫自己先睡下,但卻怎么都睡不著,索性他起身撥通了夏一航的電話。
“你現在怎么回事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唉,跟沒老婆的男人交朋友就是沒有時間觀念。”夏一航一看是他的電話,直接報怨起來。
曲朗還真的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表,已經快十二點了,就說“你哪有黑天白天的概念,就是二十四小時打擾你。”
“又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什么難題了。”
“真沒有,就是睡不著,想找個人說話,我不找你找誰”
“找個老婆吧,別這么單著了,我都替你難受。”
曲朗真的有點受不了說“自從你結婚之后,你就把這樣的話掛在嘴邊,你也不想想,想當年,是誰是不婚主義了現在可好,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轉就轉吧,回回拿我當墊背的,真受不了你。”
夏一航哈哈哈的笑了好半天,最后才一本正經地問“是不是這個案子有點難纏我這么跟你說吧,一個案件的發生,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解決的,也不是幾天就能結束的,你一直都挺順的,我記得當時你還在國外,你說有一個案子你破了整整一年,你就是太順了,案子這東西不要急也急不得。”
曲朗說“現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要接手就著急,這個案子也是如此。”
夏一航得意地說“你不是常常說我們辦案有時運氣特別好,在處理別的案件的時候,常常會帶出以前的很多案子,這就是常年在第一線的好處,你就不行了,你必須結束一個才能開始下一個,所以不必焦慮。”
兩人又說了一些別的,夏一航好像特別的困,曲朗只好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