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語想了想說“反正處在危險的邊緣。”
“那就是沒分嘍”孫大夫好像有點小失望,她與楊愉然的關系最差,原來因為這個,桑小語對她也不冷不熱的。
桑小語再不想提這個話題,但有一天晚上,她剛查看過病房,就接到楊愉然的電話,桑小語本來想不接,但看鈴聲執著的響著,就知道要是不接,這電話就會沒完沒了。
于是,她只好接了起來。
“你是怎么答應我的,不是說好了不要說嗎”楊愉然的語氣里即有氣憤也有壓制的無奈。
桑小語沒好氣地說“我一句都沒說過,只不過當天我搬家的時候,找的是咱們科的實習生,可能是她們說出去的。”
“你為什么要用自己科里的人”楊愉然一聽聲音大了起來。
“姓楊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了,我為什么要配合你的人設呢你自己做了丑事,還要我替你遮掩嗎我有這個義務嗎她們喜歡說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什么都沒說算給你面子了吧你別太過分了。”
楊愉然當然知道現在是最關鍵的時期,職稱評定剩下一周的時間,他要是在這個時候鬧事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于是問“那三個人你告訴我一下,我去跟她們說一聲。”
桑小語真的氣得沒話說,她說“分手是早晚的事,就算院里知道了又怎樣呢分手不是挺正常的事嗎我又沒說原因你到底怕什么”
“好好,不問了,你好好休息吧,對了,家里還有一些你的東西,我是給你拿過來還是”
桑小語真的感覺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那個原來的被稱為家里面,就說“扔了,隨便扔了吧。”
只有一周的時間了,桑小語終于調換到了白班,她再見楊愉然的時候,也能平靜對待了,前些日子,每次看到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心跳,現在好了,平穩的很。
這天,下班的時候,桑小語正往外走,楊愉然就跟在她身后,他們誰也沒理會誰,這時醫院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分手了,只是不知道分手原因。
有人問楊愉然,楊愉然一臉的苦相說,你們問小語去吧,那神情無疑是被甩的一方,而且他雖然知道桑小語根本不吃他帶的飯,但他就是天天送,每天都不重樣,連吃便宜的實習生都有些過于不去了,跟桑小語說還是你吃吧,我們真的不好意思了。
桑小語笑著說,你們吃,隨便,要是想吃別的就告訴楊大夫,他可聽話了,于是,就有人來勸桑小語,桑小語總是笑笑,覺得楊愉然做得真夠完美的了。
桑小語完全沒想到,醫院的門口竟然站著沙依麗,桑小語見她就往另一側走,沙依麗卻跟了過來說“怎么,連我都不想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