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銳聽說是一個女人所為,立刻氣得火冒三丈,說到底是誰的老婆呢一定是夫妻合起伙來要騙他,還說這事就復雜了。
曲朗說現在彩票肯定是不能兌現了,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呢就算他們夫妻真的合起伙來,可目的是什么呢
王銳說“可能是以為自己能兌呢,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報警了。”
曲朗搖了搖頭說“不可能,這事是一波緊跟著一波,她如果是當事人的話,就不可能不知道這里面所有的過程,真的想不明白,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王銳陷入沉思說“最令人懷疑的只能是張廣才了,他當時以為我不可能算他一份,所以從中破壞。”
曲朗不信,說“他那么積極的要求加入其中,說明至少他當時是沒存這個心的,再有,他老婆與我說的形象符合嗎”
王銳搖了搖頭說“那倒是不符合,他還沒結婚,只不過有個長期交往的女友,只是那女人人高馬大的,而且一點也不瘦。”
曲朗想了想說“你好好想想,這幾個人誰的妻子與我說的相符還有,不要把眼睛只盯到老婆妻子身上,這幾個人有沒有有情人的”
曲朗說這話的時候,只是想緩和一下王銳的緊張情緒,沒想到,王銳的臉變了色,好像想起什么一樣,但卻什么也沒說。
曲朗又和他閑聊了幾句,但他始終前言不搭后語的,一點聊下去的心情都沒有,曲朗心想,他老婆現在懷孕中,是不是他本身就有情人呢還是他一下想到了誰,而為了保護她,他并不想多說曲朗覺得既然無果,再待下去也是無聊,只好告辭離開了。
本來王銳說好了要留他吃中午飯,此時卻是什么心情也沒有了,曲朗只好告辭了。
曲朗前腳剛走,王銳就坐不住了,當曲朗說他們幾個人妻子的時候,他真的沒往別的地方想,他腦子里一直想這幾個人的老婆和女友,當曲朗說到情人的時候,他腦子一片空白,尤其是曲朗說到那件紅色的外衣。
王銳知道,他插翅難逃了,怎么想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小情人溫婉所為。
他掏出電話就要打給她,一想,如果讓她有了準備是不是反而被動了現在的問題是,她如果是真的掉了包,現在唯一的是別把那張中獎的彩票丟失了,那樣,他們不僅要損失金錢,也還有可能坐牢。
王銳越想越害怕,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急忙拿起外套往外走,剛才找他那么男人又來了,他一推那人說“什么事也別煩我,回來再說。”
男人看著他的背影,有些不高興地小聲嘀咕了一句,接著就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聲音,說“先別惹他,他現在是狗急跳墻了,你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就好。”
男人唯唯諾諾的連連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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