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李勝濟的聲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般,很怕漏掉一些關鍵的詞匯,而李勝濟在描述當中好像也打開了心里的一扇窗,壓抑很久的情緒終于得到了釋放。
“那一天,當南區的事情敗露后,我真的沒有控制住,我在單位也不是一個脾氣很差的人,但他一而在再而三的欺騙我,我怎么可能不爆發呢。
當時,他正在辦公室里招集幾個人開會,而所謂的南區開發的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當總公司的一個秘書,無意間說南區的開發只是進駐一些小型的商店后,我就知道自己是上當了。
我特意去找了總裁。
總裁聽了我的話,感覺莫名其妙,他說這樣的話你也會信南區我們根本就沒有打算,那里早就不是我們的天下了,我們能把其它幾個區域做好就不錯了,怎么可能拿著雞蛋硬碰石頭呢
我還問總裁,說見過他們談論南區的事,還當著我的面說我是一個人才什么的,總裁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說,那時候他們談的是南區的商店的入駐。
我當時如雷轟頂,知道寧海波偷換概念地耍了我,什么也沒想就去找了他,我也顧不上屋子里有多少人了,上前就揪住他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屋子里的幾個人把我們拉開,開始他還在裝,屋子里的人看我們都平靜下來,就都離開了。
我問他為什么在我面前做戲,為什么一遍又一遍上演根本就不存在的戲碼,我第一次把手伸向他的脖頸,如果不是內心還有些理智,不然的話,那天能發生什么真的不敢說,人在喪失理智的時候真的很可怕。
他只剩下解釋了,說是如何如何的離不開我,又說當時王維文上任的時候,他真的是無辜的,他并沒有任何的好辦法來解決這個事,只能拿一個子虛烏有的事來應急。在他內心深處,我永遠排在第一位置
我再也不會相信他了,如果我早些清醒過來,我會吃這么大的虧嗎從頭到尾我都是被他算計了,我再也聽不進他說的任何話,他一遍遍表白說真的離不開我,說怕自己培養的這么好的人,離開了自己他沒有安全感,還說反正說了一大堆理由,我知道,還有一個最真實的理由就是他怕我的離開會超過他。
我當天真的太沖動了,我動手打了他,他一下也沒還手,還一個勁的跟我道歉,甚至跪下以求得我的原諒,但這些都沒有用,我在公司的上升空間幾乎被斷送了。從此,我們兩個人再無交集,在眾人口中就成了我們倆分道揚鑣的分水嶺。”
“這就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曲朗有些不相信地問。
“是。真的是這些。”李勝濟辯解說。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們一再追問你,你就是不開口,我就不明白了,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你面臨的可是殺人嫌疑犯,和這個相比,你到底是怕什么呢還有,難道外面的人會因為這些而要追殺你這個理由站不住腳。”曲朗盯著他的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