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李勝濟說“你現在別再抱有僥幸的心里了,蘇麗麗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系,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尋找證據,我既然能把案情分析到現在的狀態,下一步我就要用證據把這些情景充實了,一切都是可能的。”
李勝濟有些絕望的眼神里還有一絲的迷茫,這時候的他,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到了怎樣一個程度,他所能掌握的一切,就是察言觀色,他一直認為自己這方面的本領獨一無二,這么多年,他也是靠著自己的這個本事一步一步升來的。
如果你能配合我們,你身的嫌疑有可能洗清,就算你什么也不說,也不影響最后的定性,你要想清楚了,這對你的量刑是有好處的。”
李勝濟搖了搖頭說“你們別白費時間了,她什么都不會說的。”
曲朗點頭說“我信,但她不說你不說,不等于別人不說,誰都不想失去自由,或者說不想失去自由太久。”
曲朗看李勝濟完全沒有要說的狀態,也沒著急,反而對范春明說“你馬派人,將蘇麗麗拘捕。”
范春明立刻站了起來沖了出去。
“你們憑什么就憑你的推理嗎你是不是看電影看得太多了。”
曲朗笑了,說“你不用說這樣的話,我抓她就有抓她的理由,她到底有沒有事,你心里比我還清楚,你不說,更說明她有事。”
曲朗起身就離開了。
走到門口,李勝濟大聲說“求求你了,別難為她好嗎”
曲朗輕蔑地說“在你的眼里,她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在我眼里,她就是一個罪犯,我怎么對她心里有數。”
李勝濟暴躁地用手捶打桌子,曲朗喊人將他帶了下去。
曲朗剛回到會議室旁邊的小屋子里,范春明就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說“不好了,蘇麗麗自殺了。”
曲朗騰地站了起來,扣帽子說“到底怎么回事走,我看看去。”
范春明與他一起風風火火往外走,快車了,范春明才把事情講明白,原來,范春明給蘇麗麗所在區的派出所打了電話,讓他們趕緊去蘇麗麗的店,盡可能的不驚動旁人,將她先帶到派出所。
人到了商店,有人說她兩天都沒班了,打電話說自己生病了,還說休三天就班,派出所的人一聽趕緊往她家里趕。
大門緊閉,怎么敲也敲不開,最后只好找鎖匠將門打開了,她口吞煤氣自殺了,應該是頭天晚的事。
曲朗問人在什么地方
范春明說當然送到應該去的地方,曲朗問派出所還得到什么了,比如紙條之類的,范春明說好像有一個紙條,面寫的是與別人無關之類的。
曲朗馬發動汽車奔向派出所的方向。
當曲朗趕到的時候,派出所里一切如常,曲朗找到所長問明了情況也找到那張只有幾個字的小紙條一切與他人無關,我是自愿的,活著真累
就是這么幾個字,然后寫的日期,一切都如她平時的作風一樣,簡潔而不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