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有樹枝從他心臟的部位穿插過來,他面朝天空,早就沒氣了”
李勝濟說到這里,停頓了半天說“我是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我當時真的嚇傻了,我并不知道是登山繩出了問題,可他是與我在一起時才出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害怕我確實打了電話,但沒有信號。
我就坐在原地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我并不是想跑或如你們想象的,是故意不報警,我是嚇壞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整整緩了一個多小時,才無奈地踉踉蹌蹌從出那個山下的,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就是現在,只要想到那個場景,我就嚇得六神無主。”
“你懷疑蘇麗麗了嗎”
“當然沒有,那個時候我什么也想不了,警察介入之后,不停的找我談話,幾乎認定我就是兇手,我有作案的一切可能性,還好,你們沒有充分的證據,在第一天的時候,也在規定的時間里,將我釋放。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突然覺得有些事不對了,開始對蘇麗麗有了懷疑,我把之前的所有事都聯系了起來,越想越害怕,甚至覺得她就是來到我身邊的臥底。
如果一個女人處心積慮的與你相識,并引誘你愛她,而她又以完美的姿態出現,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對寧海波的特殊關心也不正常,盡管她表現得蜻蜓點水一般,但終究我們是夫妻,當然,警察也對她展開了問詢,她的說辭是我們倆早就統一的,至少她沒提在我們買登山繩的時候我與他在一起吃過飯。
我回到家后,立刻逼問她,我甚至有生以來第一次動手打了她,她的態度太強硬了,就是不說,不管我說什么,我讓她解釋,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辭,沒辦法,我動手打了她,我說兇手一定是她,然后她又嫁禍給我。
她不承認,說沒有。
我說如果你還什么也不說,我就把以前發生過的事全部告訴警察,她一點也沒害怕,反而說隨便。
晚的時候,我好言相勸,說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愿意與她一并承擔,但她還是死也不松口,還說很多事就是巧合。我說你到底要保護誰你跟寧海波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如此才能罷休
她特別無辜地說如果不是我,她根本就不認識寧海波,她還說了他們初次相識時的情景,他們確實應該是不認識,一開始,我還懷疑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寧海波,但不是,但她為什么如此做我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終于有些明白了,她是在保護地譚公司那個臥底,可我還是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為了保護他,就要動了殺心呢
他暴露了,無非兩種選擇,一是從地譚公司被除名,很快就能進入到天方公司,就算他泄露了重大的商業機密,被判了刑,此前他也應該擁有不少的報酬,再者,天方公司也應該千方百計的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