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的婚姻,用李勝濟自己的話說是經歷了重重的不適應。
“她原來傍了這么大的一個老板,難怪她這么有錢。”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跟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熟悉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大老板,李勝濟的心理多多少少有些酸楚,也有些無可奈何,他不僅喃喃自語地說道。
李勝濟回憶起自己與蘇麗麗三年的婚姻,他覺得自己最喜歡的是與蘇麗麗抱在一起睡,那怕他們什么也不做,這種感覺也讓他舒服、踏實。其實他們的婚姻一直都是他在維系著,表面看他挺強勢的,其實,一切都在蘇麗麗的掌控之下。
李勝濟與蘇麗麗的婚姻,用平淡都不能完全的概況他們真實的生活。
平時的時候,無論李勝濟如何調劑氣氛,蘇麗麗總是淡淡的,不喜歡回應,家里的氣氛總是不熱烈,他沒有任何的辦法讓她熱情似火起來,就算他絞盡腦汁也無法讓蘇麗麗亢奮起來。
他只能在她心情愉快的時候錦上添花,他不敢在她生氣的時候與她調笑,她生氣雖然從不暴力,也不嘮嘮叨叨說個不停,但就是她的閉口不言才讓他感覺她對自己是拒人千里之外的,他們之間總是有一條無形的鴻溝橫亙著,有一種不可觸摸的距離感。
季乃文很順利地被抓捕歸案了,這個案子也將告一段落,曲朗給白曉帆打了電話,說了一個大概,白曉帆急著要過來,曲朗阻止了,說不方便也沒必要。
曲朗調取了抓捕季乃文時的工作記錄儀,當時的季乃文正在召開中層干部的一個會議,當警察趕到的時候,他還揮手停了下來,當他知道自己是主角的時候,臉上顯得不可思議。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一絲的慌張,反而與辦案人員開玩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一定配合你們好好調查清楚。
曲朗看到的是一個高高的個子,劍眉星目的男人,頭發濃密而有型,說話的時候,總有一種指揮千軍萬馬的篤定,你很難將他犯下的罪行與此人聯系在一起。
警察看他出奇的配合,也沒過分的為難他,甚至連手銬都沒戴,一路之上他還風趣幽默地說些段子,以避免車內的尷尬。
因為此人的特殊,曲朗特意請求了夏一航和局長,他們將季乃文安排在一個小縣城的看守所里,曲朗驅車前往。
當曲朗真正面對季乃文的時候,發現他已然沒了剛才的淡定,面對這個他不熟悉的環境,他的恐慌有目共睹,雖然他極力的掩蓋,但神情和眼神還是暴露了他的內心。
他不認識曲朗,卻說出了公安局里很多人的名字,還讓曲朗給他們帶個話之類的,曲朗不為所動,盡情地看著他的表演。
當所有設備都對準季乃文的時候,他終于不淡定地問“這是干什么真把我當成罪犯了如果你們錯了,后果很難堪,我覺得你們還是要好好的調查清楚再做此等舉動,現在發生的一切,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