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梅瀾江,他又見到了良總,良總給了他一個新的身份后,又將一個新的學歷資質等交給了他,再加上他在北京貨真價實的學習,終于把他武裝成了一個高級的打工者形象。
良總又秘密培訓了他三個月,這三個月里,他和良總的關系終于變得亦師亦友,當然了,這一切都是他的感覺。
他每天面對良總的無數刁難,良總變身成地譚公司的招聘者,不斷拋出一個又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他們有時也把酒言歡,良總喝高了喜歡引經據典,淵博的知識讓季乃文大開眼界,他認真聽取良總說的每一句話,他對他所述的內容不斷領悟與思考,覺得這些都是自己將來的法定。
季乃文就在這個神秘的場所里住了下來,外面是普通的有些破舊的房子,但里面卻是別有洞天。
季乃文在北京的時候住的是地下室,在培訓班的時候住的是旅館式宿舍,那時候他就覺得有了天壤之別,可到了這里,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里的床夠大,別說住兩個人,三、五個都不在話下,而且蓋的是柔軟的真絲被,摸著絲滑如水,屋子里電腦、電視還有一應的水果應有盡有,他一住就是三個月,可他卻沒看到過誰來打掃。
有一次,良田讓他來自己的屋子,季乃文更吃驚了,他這里更像是一家五星級的賓館,比他屋里的豪華程度上了好幾個檔次,季乃文覺得美好生活像自己招手,這樣的日子終將屬于自己,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像海綿一樣,汲取所有的營養。
季乃文就住在那個神秘的場所里,每天不是背東西就是接受良總的魔鬼訓練,總體的感覺良總是滿意的,只是,他們閑聊的時候,良總說他真的具備當老總的潛質,季乃文不明就理,良總說他是一個為了往上爬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季乃文感覺用不擇手段這個詞不順耳,雖然他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但善良是他的本性,于是臉上就露出不相信他說的話,良總說,總有一天,你會覺得我的話是準確的,不過,這不影響我們的訓練,你要不是這樣的人,我們還不用你呢。
良總的話,把他說懵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了。
季乃文覺得,良田這人很怪,他們關系雖然有了突飛猛進的感覺,但只要他在清醒的時刻,他們談的并不熱絡,只有把他灌醉的時候,他才能說說心里話,而把他灌醉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季乃文從不敢提喝酒的事,因為良總除了訓練他,很少來這里,就算有時來了,也板個臉,把他訓一頓就離開了,留下無數的作業,檢查的時候認真又刻板,讓季乃文嚇得連覺都睡不好。
這天,良田好像心情特別好,也不知道為什么什么事,他還拎來兩瓶五糧液,季乃文一拿就是兩瓶,心里樂開了花,因為他早有一個心事想說給他聽,但又不敢,也只能在他喝酒的時候試一試了。
在喝酒之前良田突然提了一個小建議,說想看看他的心理素質過硬沒有,季乃文有些不明就理,瞪著一雙大眼睛不解地看著他。
良田說“你現在接受的所有訓練其實都是說謊,比如你的身份,比如你的工作經歷,比如你的學歷,怎樣才能把說謊說的跟真的一樣,光有高超的演技還不行,還要有過硬的心理素質,只有過了這一關,你才能練就強大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