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麗看他們倆翩翩起舞了,季乃文的目光一直在白勤勤的身上,兩人如神仙眷侶一般琴瑟和諧地互相凝望著,好像初戀的男女,又像是蜜月中的夫妻。
蘇麗麗在一個紳士一般的男人非常禮貌的邀請下,也滑進了舞池,她故意一點一點接近季乃文,季乃文有幾次還真的望向她,這讓她心跳不已,但很顯然,那目光是空洞的,沒有任何內容的,接著就轉到懷里的舞伴中,兩人竊竊私語了半天,舞也跳得好。
耳鬢廝磨說的就是他們,竊竊私語也是他們的狀態,反正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許多女人眼里露出嫉妒的光芒,而男人則羨慕、嫉妒還有恨了。
蘇麗麗想好的什么計劃計劃全都泡湯了,用潰不成軍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蘇麗麗不得不提前離場,她無法忍受季乃文與白勤勤的親密接觸,她的心好像要犯病一樣,筋疲力盡沒有一點力氣。
回到宿舍,同伴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她第一次看蘇麗麗打扮成這樣,蘇麗麗也懶得解釋,她在思考對策。
本來以為兩人打個照面,就算一眼沒認出來,那是不是也要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季乃文的眼中,蘇麗麗沒看到一絲一豪的猶疑,而且連停留的時間都沒超過三秒,這讓蘇麗麗崩潰了,難道連似曾相識的感覺都沒有嗎
原本她都想好了,如果他真的認出她來,她也不會承認,但當他真的不認識她的時候,她的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她可以一眼就認出在電視上的他,盡管他的變化比自己更大,自己還不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愛一個人就要讓他幸福。
蘇麗麗有時也這么想,想讓他安安靜靜地過自己的小日子,但不行,一種強烈的聲音告訴自己,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
她又跟公司請假了,說自己不舒服,又搬到賓館住了起來。
她要開始謀劃如何接近他,看他如何解釋他們在一起那些艱苦的歲月。
蘇麗麗開始著手調查蒙小軍,但以她的人脈關系,她怎么都無法了解蒙小軍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人為什么連姓名都改了。
蘇麗麗不得已提前休了年假,她調查的結果是蒙小軍去北京是有人贊助他,他也正是那個時候改頭換面的,至于為什么,她就無從查起了。
蘇麗麗有一天,在路上的時候碰到蒙小軍的一個同學,雖然蒙小軍與自己的戀愛幾乎沒幾個人知道,卻也有知近的人知道他們是要好的朋友。
那個人見了蘇麗麗也是與她有一樣的困惑,當蘇麗麗問他見過蒙小軍沒有的時候,那人有些吃驚地說,在地譚公司見到了一個老板,幾乎就是蒙小軍的翻板,但他本人死活也不承認,這事還真是見鬼了。
蘇麗麗詳細地問了起來,男人只說見過他一面,但他說不認識自己,那人嘆口氣又自我解嘲地說,我看也真不一定是他,他沒那么命,再說了,是不是又能怎樣呢,與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也不想認識他飛黃騰達。
蘇麗麗知道了,全天下的人就算都知道蒙小軍有貓膩也沒人追究,他與別人的生活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