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王錫明,說“我能不能和曲總說句話”
王錫明立刻抽身離開說“你們聊,我給你們準備咖啡去。”
曲朗不明就理,這個男人至少對他們所從事的職業是不屑一顧的,今天找上門來難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嗎。
曲朗沒想那么多,就伸手把他讓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問“你這屋子里不會有什么監控吧”
曲朗有些不解地問“怎么了當然沒有,我怎么會在自己的屋子里裝。”
“你們是干什么的聽說你們把這類東西弄得出神入化了,我現在是真怕了。我聽人說你們為了怕有人說你們不利的話,事先就把所有事都錄了下來。”
曲朗一頭霧水地問“什么意思”
田總說“我聽說你們現在往人身上灑點水,那并不是水,而是跟蹤器”
曲朗被他逗笑了,覺得這么大的一個老板,說起話來跟孩子一樣,就起來說“是不是電影、電視劇看多了可能是有可能,但可不是誰都能擁有這類設備,咱們這里,遠著呢。”
田總今年三十多歲,人長得很周正,五官立體眉毛粗且黑,一看就是毛發濃重的男人,曲朗對他幾乎一點也不了解,偶爾在電梯上相遇,也是聽人家管他叫田總田總的,這才知道樓上的企業里,有這么一個人。
曲朗看他一直支支吾吾地不肯說,也不肯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問“你要是害怕我這里有什么,去你那里怎么樣,你是不是有事要問我。”
田總連連點頭說“不愧是做這一行的,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聽說你學過心理學”
曲朗兩手一攤說“我學的叫犯罪心理學,雖然也是心里學的學科,但又有很大的差別。”
“我覺得都一樣,就像現在的我,從來沒想過與犯罪沾上邊,但你沒有意識別人卻不這樣認為。”
兩人一起往外走,到了樓上田總的辦公室,他的臉色才有些回暖。
這是他的地盤,他的心里踏實了不少,曲朗觀察了一下他的辦公室,足足有自己的三個大,里面有酒柜也有一面墻面的書,曲朗上前翻了了翻,發現都是一些企業類的專業書。
田總拿起一杯自己泡的茶,遞給曲朗說“裝門面用的,我幾乎不看。”
曲朗笑了,接過茶坐在沙發上問“找我有事有什么事你就明說吧,你是老總級別的人,時間就是金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