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要干嘛扒著窗戶看自己睡覺曲朗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還好,女人看了一會,屋子里靜悄悄的,黑呼呼的,女人進了丈夫的屋子,曲朗才輕手輕腳地進了門。
難怪她不與丈夫同房呢,就是為了那個男人來時方便,曲朗心里一陣悲哀,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力氣管自己的女人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親近于他,不僅不能管,還要受村里人的嘲笑。
曲朗本想第二天就離開,自己調查的也差不多了,但他總是覺得英子一家人有些奇怪,早上起來,曲朗問老板娘“英子他們家說沒說到底花了多少錢”
女人有些警惕地問“我怎么感覺你對這個事這么上心呢我看你根本不是來畫畫的,你是不是警察呢”
曲朗搖了搖頭說“我是感到非常奇怪,出了這么大的事,他們一家忙,沒顧上報警我能理解,但你們也沒人報我就是一個好奇心特別強的人,還有親屬是眼科大夫。”
“你心眼倒是挺好使的,這樣的事你幫得過來”
曲朗苦笑了一下說“我當然幫不過來了,只是碰到自己能幫到的就愿意出一分力,我是覺得奇怪,出了這么大的事不報警。”
女人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地說“這有什么,人家不讓報必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我聽說有好心人幫了他們,可能幫的人不讓吧,或者說那個人也是警察,不知道,反正沒人關心這類事,孩子沒事就好。”
曲朗穿好了衣服,女人也做好了飯,曲朗不想吃,女人不答應,說“你就踏踏實實吃完再去畫,再說了,這錢里面也包括這些。”
曲朗只好坐下。
桌子上有剛煮的粥,還有新鮮的小白菜和大蔥、辣椒等,還有兩個雪白的饅頭。
曲朗吃了幾口就要放下,女人不安地問“你是吃著不順口嗎你喜歡吃什么你說我給你做。”
曲朗覺得女人有些過分熱情,就擺了一下手說“挺好的,只是我吃東西本身就少。”
女人又往碗里添了些粥說“男人嘛,就要能吃能喝,晚上我給你炒兩個菜,咱們喝兩杯。”
如果說曲朗一直裝聾作啞,現在她的這句話就太明顯了,于是說“我是滴酒不沾的。”
女人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說“哪有男人連口酒都不喝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灌醉的”
兩人正說著話,里屋傳來男人的咳嗽聲,曲朗知道男人不高興了,就趁機溜了出去。
“起什么刺要是嗓子不舒服就吐,一天天的,不夠你操心的了。”女人沖著丈夫的屋子使勁喊了兩聲。
屋子里立刻靜了下來。
這個家是不能待了,曲朗可不想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