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成聽她說二十多萬,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說我那車可是花四十多萬買的,這才開幾天你你竟然只買了二十多萬
史佳麗說我著急,我要走,管你要錢你又不給,能得到二十萬也算不錯了,總比沒有好,再說了,我現在的條件也不適合買車,我連油錢都賺不回來,只能換錢了。
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田玉成就算再有怨氣也沒辦法了,只好說你敢說除了這件事之外都不是你做的
史佳麗說我再也不可能管你要一分錢了,我為什么還要做再說了,你說的什么敲詐還有攝像頭,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田玉成知道史佳麗是了解他的,既然她想要的錢到了手,再敲詐他,史佳麗應該不敢,她不是一個膽子特別大的女人。
田玉成說你把家里的東西都搬走了,就沒看到攝像頭嗎
史佳麗冷冷地說真沒有,我又不傻,我拍自己干嘛我不要自尊和面子的嗎這種事我用在自己身咱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常常要拍下來,都是我不肯,你說我能做這樣的事嗎
田玉成想起自己有時太無聊了,就要拍一些大尺度的照片,當然了,這類東西一定要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但史佳麗不肯,她說什么也不讓他拍,田玉成嚇她說,等你睡著了我就拍,為了這個,史佳麗跟他冷戰好幾天,最后,他千保證萬保證,這才把她哄好。
敲詐的事,田玉成不能說太多,他們倆人的對話好像也進行不下去了,史佳麗覺得自己能當面跟他把事說清楚了,自己的心里反而有一種解脫。
田玉成想著自己的女人,更想著自己的車,他的心疼得在流血,史佳麗在他眼里已然不是一個女人了,是錢。
那車當然也不是車了,也是錢。
如果沒有敲詐的事,他是不會如此輕松的放過史佳麗的,至于要怎么做,他還是要好好想想的,但現在不行,他的腦子有些短路了,當務之急就是這個背后敲詐的人,一天不找出來自己就不得安寧,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樣的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人有的時候害怕并不是真刀真槍頂在自己的腦袋,而是知道要出事,這事就懸在自己的腦袋方,這種遲遲不落地的感覺,讓誰都不得安生。
田玉成這里更害怕了,他當然不愿意是史佳麗所為,但如果是她,還在自己的掌控范圍內,如果是別人
到底會是誰呢田玉成一邊想,一邊在臥室里開始找了起來,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終于在電視的機頂盒的面找到了像小扣那么大的攝像機
攝像機直直對著臥室的床,田玉成害怕了,瘋狂的尋找起來,還真讓他又找到一個,他知道,這個屋子不能待了,說不定還有多少個呢。
他打了個電話,把房子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