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成好像困獸一般,在屋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轉,他嘴里不停地說“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她干嘛要這么做我對她不夠好嗎我怎么都不相信是她做的,不行,我要回家,馬上和她對質。”
曲朗按住他,讓他冷靜下來,說“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如何,但這事現在也只是推測階段,但有一點可以證明,出租屋里的攝像頭肯定是她按的,說明她對你的一切了如指掌。”
田玉成的天塌了下來,他終于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腦子不夠用了,他現在最著急的就是馬上回家,把這個女人打上幾個響亮的耳光,然后然后自己能怎樣呢
曲朗跟他又分析了一會兒,田玉成越聽越覺得曲朗分析的對,一方面,知道了是自己的老婆,他的心稍稍放了下來,一方面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心也是慌的。
曲朗提議,自己跟他一起回家,就說自己的事辦完了,想跟他再喝一杯。
田玉成也怕老婆翻臉不認人,兩人真打起來,自己也未必是她的對手,再說了,家里的一切都歸老婆管,自己還真不能沒有這個女人。
兩人開車回到田玉成的家,事先,田玉成給老婆打了一個電話,就按曲朗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沒想到,老婆竟然有些不相信地說,他又要過來吃飯就不能在外面吃點嗎田玉成非常生氣地說曲朗就在自己身邊,老婆說,那又怎樣。
曲朗笑笑,什么也沒說。
回到家里,周白茹的態度還算好,把曲朗迎了進去,還泡了茶,但飯是根本就沒有,曲朗也沒計較。
“你是來查我的吧”周白茹問曲朗。
曲朗點頭。
“我在攝像頭里看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我也沒想怎么樣,這是早晚的事。”周白茹輕描淡寫,好像說的是別人的事。
田玉成聽她這么說,早就氣壞了,說“你到底要干什么為了這個事我差點連自殺的心都有了,我連藥都買好了,你要逼死我呀,我賺的錢一分不少的都給了你,你還有什么不滿足”
周白茹看著田玉成氣憤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說“你是把錢全部交給我,但我可以自由支配嗎家里的柴米油鹽哪個不是我再打理,但就是一瓶醬油的賬也要報,我是有錢,可我能花嗎上個月我想買個包,你說什么也不同意,還說普通的包就行了,貴一點都不行。
單位沒有不知道我是老板太太的,可我連她們都不如,尤其是單位小姐妹們吃飯,只要是我花錢,你就生氣,你就算賺再多的錢也不會花在我身上,天天月月往里面存錢才是你最大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