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點頭,在醫院的引領下,進到病房里面,女人吸著氧,臉色還是蒼白的,一看見有警察進來,神色又緊張起來。
夏一航揮了揮手說“你別緊張,有什么事慢慢說,你說你殺人了是嗎”夏一航怎么看她也不像是能殺人的樣子,柔柔弱弱的樣子。
曲朗一直沒說話,看她的穿著打扮,覺得她是一個有品位的女人,至少是生活無憂的女人。
她穿了一件咖啡色的上衣,白色褲子,身上配了一個輕薄的綠色小絲巾,這衣服初看并不特別之處,細品,卻突出了款式和質地,匹配很重要,尤其是她身邊的小包,也與自己的衣服、褲子搭配很和諧。
女人聽夏一航問,眼圈立刻紅了,虛弱地說“你們是不是現在就要抓我我有心臟病血壓也高,能不能讓我”
夏一航一擺手說“你放心,就算你真的殺了人,現在也不能讓你入獄,看病要緊,你現在說說,殺了誰,在什么地方,我們要馬上過去勘驗現場,這很關鍵。”
女人不知道是因為說到殺人刺激到她,還是病的原因,總之,她大口大口的喘了起來。
主治大夫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胸前的牌子上掛著主任字樣,她沖夏一航和曲朗他們說
“我們剛給她做了心電圖和血壓的測試,她真的不具備現在就激動的說話,至少讓她再休息一晚上。”
夏一航把醫生拉了出去,大概地說了一下,醫生也理解地點了下頭說“你只問她殺人現場情況吧,再接著說下去,我怕她還得暈過去。”
夏一航同意了。
他重新走了進來問“你現在只說殺了誰,在什么地方,我們馬上派人過去。”
女人失神地看著夏一航說“我我殺他有一周了,不對,好像有十天了,不對,是八天”女人有些語無倫次。
夏一航讓身邊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曲朗,他溫和地問“你不要急,這事我們不急,你好好想想,確實不是現在殺的對嗎”
女人點頭。
她喘了半天的氣,緩和了一下說“我大約十天前就把他給殺了,他是我的丈夫,叫金至誠,我叫唐然”
“金至誠”夏一航反復念叨著,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問,你是說遠方公司的老板金總”
女人對夏一航認識自己的丈夫一點也沒表現出驚異,反而平靜地點了點頭。
夏一航讓她慢慢說,既然她不是時時殺人,勘驗現場的事就不那么重要了,而且殺人據現在也有幾天之多。
唐然說完丈夫和自己的身份,反而輕松了不少,她鎮定了很多說“我是不得不殺他的,不然,他就要殺我,所以我就先發制人,不然,我就死在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