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條件好像不錯。”唐然說。
“還好,舞蹈是我的愛好,賺得也不多,我也沒有負擔,也不用給自己攢嫁妝,所以我是名符其實的月光族,賺得開心,花得痛快。”
“你的車”唐然問。
“那個呀,是我男朋友送我的,我真不要,他不肯,說愛上一個人就要有所表達,本來他想給我買一個低調的白色,但我不行,我就是喜歡熱烈奔放的紅色。”
“你男朋友家庭條件好”唐然又試探著問。
田甜笑得更清脆了,說“才不是呢,他家條件也一般,但他自己的條件好。”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這是唐然第一次問這樣的問題。
田甜笑了,喝了一口紅酒說“一家小公司的頭,也還湊和。”
唐然舉起了杯,兩人象征性地撞了一下說“我看你在朋友圈上總曬你做的美食,你是特別會燒菜嗎”
田甜哈哈大笑起來說“我是嬌生慣養的小公主,在家里從來沒做過任何的家務,這些菜都是我男友做的,我拍下來竊為已有,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田甜笑得肆意妄為,唐然腦補了很多畫面,每一幅畫面都讓她坐立不安。
金至誠不僅不會燒菜,連做飯都不會,有一次,唐然忙得忘記了做飯,正在廚房燒菜,就順口讓金至誠把大米飯做了。
結果,金至誠把水竟然直接倒在了電飯鍋里面,而洗米的鍋早就讓唐然拿了出來
如今,他不僅會做飯了,而且還燒了這么一手好菜,唐然覺得自己越來越不了解丈夫了。
“我怎么一張照片也沒看到你的男友是什么公司國家保密局的”
田甜又笑了,用清脆的聲音說“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平時我做什么他都說好,就是不能用他的照片,他說自己的形象權是很權威的。
我才不管他的故弄玄虛呢,但這事他真的介意,兩人在一起相處,不能都以自己為主,我順從了他。”
“是不是他有什么不”唐然想說不可告人,但話到嘴邊又改了,說“他是不是怕什么難道”
“放心吧,什么都不是,他就是這樣一個怪人,我們倆都這樣,只要對方不高興的事就不做,我不是個任性的女孩兒。”
“你剛才還說自己是個小公主呢。”
“對,我是他的公主,但公主也有不刁蠻的,我是個可愛的小公主。”
田甜做了一個鬼臉,那樣子真是古靈精怪,像個公主。
田甜隨口問了一句姐夫是做什么的,唐然真想與她的回答是一致的,但她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于是編了一句瞎話,說是一家公司里的小職員。
田甜問他們夫妻關系怎么樣,唐然為了爭回面子,把有的沒有的全說成是有的,把自己的老公夸到了天上。
田甜羨慕地看著她說“怎么你的老公這么好而且我怎么覺得他和我男朋友這么像呢你說的事,他對我也做過許多,我們是不是太巧了”
這話讓唐然反而愣住了,自己這里就算有事實,也是把事實夸大了,況且還有一些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而田甜的反應絕了,好像這些事金至誠真的做過,這一場較量下來,自己輸得一敗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