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滿眼嫌棄的樣子,她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那意思是說,人家刀都伸出來了,你還幻想是人家的心頭肉呢,過去的感情能成為良藥嗎
唐然態度堅決,說“如果他真的是惡魔,我們都離開他。”
田甜一意孤行,也有些不信地說“是不是我離開了他,你就又回去過自己的小日子了你別做夢了,我也不會那么蠢。”
“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跟他離婚。”唐然好像是為了表達決心一樣,覺得自己離婚了,是不是金至誠的命就能保住了,她就算是恨死了他,也不想他死。
她的心情很難過也很深很重很復雜。
“你離婚你覺得他會信嗎再有了,你們一大家子的事,你怎么處理離開他,你怎么生活他的錢財早就轉移了,不信你可以這幾天問問他。”
唐然有些心虛地說“這么說他準備了很長時間”
田甜不滿地說“當然了,你以為我騙你嗎我能把這樣的話帶給你,讓你聽這樣的錄音,你還不相信我嗎”
“反正我是不殺人的,讓我干什么都行,但這個不行。”唐然覺得這是自己的底線,無論她怎么說,自己絕不會有這個念頭。
“不用你殺,你配合我就行。”田甜說。
“怎么你要殺人”
“當然了,我不殺他,他也是要殺你的,我和他是這種關系,我能說得清嗎再說了,我們同為女人,你因為我而死,我怎么可能坐視不管呢”
“你為什么要殺他給我一個理由。”唐然不明白田甜到底要干什么。
“當然有理由了,人命關天的事,我也不是能輕易下這個決定的,一是他肯定要殺你,我是脫不了干系的,什么我們分手了,警察又不是傻瓜。
還有,就算你真的死了,我就能那么容易進入到他的家庭中嗎再說了,你還有那么大的兒子,有一天他對我玩膩了,再來殺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們聯手殺了他,沒人相信我們會殺人,到時候,你把公司轉讓了,我要五百萬,這樣,我們以后的日子就無憂無慮了。”
說來說去又說到了錢上,唐然當然不能聽她的,尤其殺人的事,自己更不能做了,無論田甜怎么說,就算把她說成未來的董事長,她也不可能就范。
田甜看這樣的話不能打動她,就動用柔情說”其實我們之間有很多惺惺相惜的地方,說不定我們還能成為好朋友呢,至少我愿意有你這樣一個姐姐。”
唐然當然不能被她的糖衣炮彈所擊中,就笑說“我們從頭到尾都是敵人,因為我們之間橫著都愛的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某些利益,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以后別說這些,我們在一起,有什么說什么,不用繞彎子的,也不用打友情牌,我們之間什么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