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至誠收手了,說“放心吧,我人都找好了,就是有些細節我還是要做到位的,原本打算在她的甜品店動手,她這幾天真的很反常,把店也關了。”
“什么她關店了”田甜像個演員,表演得很真摯。
“誰知道她天天心里想什么,反正我覺得動手要提前了,不然,她是不是聽到什么風聲了你這里沒什么異常吧”
“當然沒有了,她還能找到我這里笑話。”
“那也是說不定的。”
“沒有,你放心吧。”
“因為甜品店關了,我們的計劃又得變了,本來唉。”
“把握嗎”田甜關切地問。
“具體的細節我就不跟你說了,到時候你又怕了,快,給我倒杯酒去,這么好的菜沒酒沒意思,反正也來了,我們吃完了上床。”
田甜假裝生氣地說“到了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
金至誠不以為然地說“我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和你長相廝守嗎長相廝守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床上那點事嗎”
田甜打了他一下說“你說得真直白,太流氓了。”
她起身了,好像去拿酒了。
待在柜子里的唐然絕望了,她一點希望也沒有了,這么看,田甜這個女孩兒還真是沒有欺騙她,從另一個角度說,是她救了自己。
田甜給他倒了酒,自己卻說什么也不喝,她說自己最近胃口不太好,都是嚇的。
金至誠笑說“你是不是有了這個時候可不能有,等她一沒,你立刻就給我生兒育女,我要一個女兒,像你一樣漂亮,人家都喜歡男孩兒,但我不一樣,我就希望能有一個漂亮的女兒。”
躲避在柜子里的唐然,簡直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用手捂著胸口,隨時都有倒地的危險,她硬撐著,看著錄音筆上的小燈一閃一閃的,她覺得好像是她的護身符。
只要把這些證據拿到警察面前,不過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自己都有了交待,孩子也不可能恨自己,就是用這樣的信念支撐著自己,她才沒有倒下。
躲避在柜子里的唐然,簡直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用手捂著胸口,隨時都有倒地的危險,她硬撐著,看著錄音筆上的小燈一閃一閃的,她覺得好像是她的護身符。
只要把這些證據拿到警察面前,不過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自己都有了交待,孩子也不可能恨自己,就是用這樣的信念支撐著自己,她才沒有倒下。
外面的兩個人有說有笑,唐然發現,田甜與自己說的是一套,見了金至誠又是另外一幅面孔,說話輕聲軟語,完全沒有在自己面前表現的那么嫉惡如仇,雖說是演戲,但也可以看出他們在一起的日常。
吃飽喝足了,唐然的錄音也錄得差不多了,唐然開始盼著金至誠快點離開,果然,金至誠要田甜到臥室里等著他,他沖個涼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