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關鍵的是,她不是殺人犯了。
另一方面,她覺得難道真的是出現了幻覺那個人那個聲音,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做夢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現在不敢想了,一想,腦袋疼得抬不起來。
“我要見田甜,我必須見到她。”唐然嚷嚷起來。
金至誠認真地看了一眼唐然,又認真地說“你和我母親特別的像,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你的大半生都獻給了我們金家獻給了我,你覺得我會拋棄你這樣的女人嗎
你就是一個一生都會為了自己的家庭和丈夫鞠躬盡瘁的女人,我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把你這樣的女人扔了,撿一個只喜歡玩的小女孩兒你瘋我也瘋嗎”
唐然聽著他的表白,覺得這里面有很多都是他們平時喜歡說的,比如,金至誠總喜歡說她像自己的母親,比如說
醫生過來干預,說以后這個病房不可以進來這么多人,而且她現在也不適合講太多的話。
夏一航湊近唐然說“你現在好好養病,為了你的安全,我們還是會保護你的,但和以前不同,以前是監視,現在是保護。”
唐然急問“我真的沒事了”
曲朗點頭。
幾個人往外走。
門口,唐然的父母出現在走廊里,同時出現的還有唐然的兩個朋友。
金至誠趕緊走了去,唐然的父母很顯然是不相信他的,直接奔醫生走了過去。
曲朗和夏一航簡單地說了幾句,夏一航沖金至誠說“你跟過來吧,把田甜也叫來。”
曲朗站在門口,等了一下唐然的父母,把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讓兩位老人放心。
兩位老人看金至誠出現那一刻,心里就清楚女兒的處境,一再要求讓曲朗與醫院協調一下,他們想近身照顧女兒。
曲朗與醫生溝通后,同意了他們的請求。
醫生看著唐然的兩個朋友,說什么也不讓她們進去,曲朗看兩個朋友手里捧著鮮花,眼里是焦急的神色。
“她到底怎么了怎么還有這么多的警察”一個女人開口問。
“沒事,你們回吧。”曲朗淡然地說。
“我們是她最好的朋友,想知道真相。”
另一個女人急問。
“沒事,回去吧。”曲朗不帶任何情緒說。
“你們回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等她情緒穩定了,你們再來。”
醫生過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