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們主觀停手的,如唐然一樣,是她發現不對勁,報了警,這就與你們無關了,卻和你們未來的刑期有關。”
田甜聽到刑期兩個字,一下就沉默了,她低頭不語,眼神空洞地想起了心事。
“你到底跟沒跟唐然說過要殺金至誠的話”曲朗問。
田甜沒說話。
曲朗又問了一遍。
田甜這才猛然抬起頭,還笑了笑,說“理那個精神病干什么她就是一個瘋子。”
曲朗冷哼了一聲說“她從來就沒得過什么精神病、神經病,她只不過是被某人下了藥,吃了之后,讓她產生幻覺,這更說明,有人想用她做文章。”
田甜臉上沒有一絲變化,她說“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
“就算不是你,你也是知情的人。”
“怎么可能,我是一個不喜歡與別人辯論的人,你愿意說什么就是什么。”田甜倒是真的沒與曲朗辯論。
“你是怎么認識金至誠的”
“沒必要跟你們說,這是我的私事。”
曲朗發現她真的不按常理出牌,所問非所答不說,還一個勁地玩高冷。
“既然你不喜歡說,我們就說一個版本,看是不是這么一回事。
他是通過你的一個朋友認識的,然后你就相中了事業有成的他,再然后就是你死纏爛打了。”
田甜聽了地笑了,說“這個版本還真新鮮,我自己都不知道。”
曲朗就等她這句話呢,于是,把剛才審訊金至誠的畫面用電腦打開給她看。
開始,她還不以為然,接著,她聽進去了,臉色越來越難看,當金至誠說她是如何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的時候,她有些激動了。
曲朗馬上把電腦轉了回來說“這可是他親口說的,我們到底應不應該信他一信呢”
田甜發現曲朗的目光很有深意,一下子有了反應,說“你們喜歡信他就信,反正跟我沒關系,我就是死纏爛打了,又能怎樣呢”
曲朗一下就想到,他們之間可能演練了無數次,比如,金至誠完全可以授意她,可以說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就算往他身上潑些臟水也無所謂。
而金至誠呢也是一樣的,田甜前后變化正好說明了這一點。
曲朗不失時機地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你們倆想害死唐然的主謀就是你,就算他犯了事也是從犯。”
“害唐然她怎么了死了還是瘋了”田甜不屑一顧地說。
這是他們倆致命的法寶,要是唐然死了唐然要是真的死了,又沒有報警的話,他們倆真的沒有一點過失,誰會查呢
曲朗拍了一下桌子,把田甜嚇了一大跳,曲朗說“她是命大才沒死,但你們倆是始作俑者,就算她沒死,你們倆也別想逃脫犯罪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