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那你為什么要對田甜說你必須讓唐然死,你們才能真正的離開,這樣的話。你現在別幻想唐然真的出了什么精神問題,她好著呢,她說她親耳聽到了你和田甜的對話。
金至誠認真地聽著夏一航的話,恍然大悟一樣說“我想起來了,這話我真的說過,只不過是田甜騙我的話,她說讓我錄下這樣的話,讓唐然死心,以為我真的能殺她,她一害怕,我們倆就離婚了。”
夏一航你要是這么說的話,你也是想至妻子于死地不是
金至誠我當時覺得沒辦法應付她,她鬧得又厲害,再者說了,以我老婆對我的認知,她是不可能相信的。
夏一航一派胡言她聽到的是你的聲音,怎么可能不信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你當我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
金至誠我真的被她鬧得沒辦法了,就答應她了,她還說,這件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拿出來的,我當時也喝了些酒,就答應她了,誰知道
曲朗又馬上把電腦合上。
田甜的小臉氣得紅了起來。
曲朗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說“我們找到了這個頭巾,還找到了當天夜里,唐然失魂落魄回家的準確時間,與她說的不差一分。
你仔細想一想,一個大活人,就消失在你們的眼前,她怎么可能不懷疑,就算她半信半疑,現在,出了這么多的事,一個大活人又生生站在她面前,你真把唐然當成了傻瓜嗎
我們在出城的路上,找到了唐然說的,你們埋金至誠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地方找到的這個頭巾。
你想一想,這個頭巾就是在你家里面找到的,跑到千里之外的溝里,你能交待清楚嗎
當天晚上,你根本就沒敢開自己那臺拉風的跑車,你在租車行租了一輛車,我們全部都調查清楚。
金至誠是出差了,但他很快就返回了,當天,他雖然化了妝,但我們還是把他給查了出來。”
曲朗把照片拿到田甜眼前。
金至誠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農民的樣子,還帶著長長的帽沿的帽子。
金至誠在不同的地方,打扮也不近相同。
曲朗笑問“你覺得一個堂堂的公司大老總,把自己不斷地變換身份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我怎么能猜得出來。”田甜把事情推干凈。
“連這樣的照片他都可以不承認,你覺得這個男人靠譜嗎你覺得自己是她的對手嗎”
“我們什么時候成了對手”
“在利益不合理的時候,我先給你打了預防針,到了最后關頭,他連自己二十年的老婆都能扔,你算什么在他眼里都是棋子。”
“這些都是你們說的,現在,你們想說什么說什么,反正我是不會信的,我愛他不假,我相信他更不假,你們就別做這些挑撥離間的事了,電影上我們見得多了。”
曲朗看她嘴硬,就又拿出幾張照片說“這幾張是他回家的照片,他不止一次去嚇唐然,讓唐然不知道他是真的死了還是假死,反正不讓她有一天的好日子過。”
田甜不說話,看著照片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