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心里暗喜,但卻說“這可就白費了我的一番苦心。”
閨蜜說那你還回來吧,咱們做個伴。
田甜說“那怎么可以,你也真是的,跟男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不管他要個房子實在不行,像我們這樣也行,租一個也是不錯的,以后有機會我領你來我的新家。”
“看樣他挺舍得為你花錢的。”
“找男人的功能是什么男人給女人花錢并不代表他是真的愛女人,但男人不給女人花錢,則一定是不愛她的,這不是我說的,是電視上一個叫涂磊的男人說的。”
“他也給我花過錢,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你還跟著借過光。”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我借光。”
“哪有,算了,別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你這是大事。”
“不算什么,說不定明天就散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現在連家都有了,還這么隨便”閨蜜故意嘲諷地說。
“家不重要,男人很重要,我就是隨心所欲的一個人,好就在一起,不好就算了,沒那么多的柔情蜜意。”
閨蜜說“既然你有了新家,怎么不讓我現在就去,我愿意幫你拿東西,再看看你的新家。”
田甜搖頭說“這次不用了,亂烘烘的,等我收拾好了再叫你。”
閨蜜沒等她說完,就幫他收拾起來,還一個勁地說自己一定要過去看一眼。
田甜利用上衛生間的時間,給金至誠發了一個短信,金至誠讓她把一切都告訴她吧,但不主張讓她知道自己住的新地方,以免給自己添麻煩。
田甜出來了,拉了一把正在干活的閨蜜說“先別忙乎了,你不是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閨蜜有些緊張。
點頭問“是誰。”
“你曾經的情人金至誠。”
閨蜜因緊張而變得紅潤的臉,一下就變成了國防綠。
她不相信地問“你別開玩笑了,怎么可能。”
田甜很認真地說“這話有亂說的嗎有什么不可能,是說他不可能喜歡上我還是我不可能喜歡上他”
閨蜜也變得很猙獰,說“我早就想到了,真的,我早就想到了。一個恬不知恥,一個死不要臉,你們倆湊到一起也是絕配。”
“恬不知恥的男人你為什么還挖空心思想讓他親近你他不肯跟你上床,你還怨天怨地的,你說說,到底是誰恬不知恥死不要臉呢”
“你倆就是臭味相投,有什么可炫耀的”
田甜聽她這么說,就說“那就最好,我還以為你會要死要活呢,其實完全不用如此,既然他能跟你,就有可能跟我,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倆一起伺候他怎么樣”
閨蜜的臉都被她氣得鐵青,說“怎么,你喜歡撿別人剩下的東西”
田甜象征性地想了一下說“嚴格意義上來說成王敗寇,況且你們還沒成事,你們也真的挺奇怪的,明明是情人,偏偏不做情人應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