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帆的要求并不高。
白曉帆把飯盒打開,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完全符合曲朗的胃口。
曲朗很快就吃完了,看著白曉帆將飯盒全部洗刷干凈。
曲朗的點滴此時也結束了。
到外面轉轉是不可能的,曲朗還是需要靜養。
曲朗招呼白曉帆來到窗口。
他們從窗口望過去,正好是一顆樹的頂端。
樹葉在微風中輕拂。
曲朗推開了窗戶,驚起幾只筑巢的鳥。
它們發現曲朗他們并不惡意,很快又飛了回來。
白曉帆驚異它們的鳥巢。
它們用細細的樹枝編成一個橢圓,每根細枝都帶著三、四片小葉子,它們把光禿的部分相互插在一起,而葉子部分正好做門
鳥們用嘴當手,不斷修剪自己小窩,白曉帆用手機輕輕將它們拍了下來,兩只小鳥專心地搭建自己的愛巢,就像曲朗他們一樣。
白曉帆拍完了,兩只鳥兒又出去找材料去了,它們聲音悠揚,好像在說著情話。
白曉帆關了窗戶,神情有些激動。
曲朗也一樣,他覺得他現在才是戀愛的樣子。
范春明和王錫明白天又來了,說那三個男人都轉到離監獄近的醫院了,在他們的住處搜到上萬張成品和半成品。
是一個特大的售假窩點,幾年來他們的利潤可觀。
鄭老大,真名鄭四柱,他只是其中的小弟,接手也如他老婆張桂蘭所說沒多長時間,他受的傷應該是最重,也脫離了危險。
夏一航的刑偵隊,又立了一功,這對白曉帆來說,比什么都高興。
曲朗又打聽了一下田甜和金至誠的案子。
范春明說兩個人都招了,在看守所里兩人就鬧翻了,不是東西的還是金至誠。
田甜對他余情未了,但他基本上是處處下刀子,田甜這才幡然悔悟。
即便如此,田甜說的基本都是實情,對金至誠沒有上綱上線,反觀金至誠,他是能推就推,能甩就甩。
田甜對他再也沒有一點耐心了。
曲朗問田甜的父親過問了嗎
范春明沉默了。
曲朗知道,田甜本身就是從犯,而且唐然也沒死,她的罪名應該很輕,再加上無形的東西,她應該并無大礙,但金至誠就不一樣了,把牢底做穿吧,那是他應得的。
唐然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她第一時間就辦理了所有與金至誠離婚的手續,金至誠就差跪下求她了。
金至誠現在正是特殊時期,唐然的做法顯得有些急了,但唐然說自己再也沒有一點心情與他再有一絲瓜葛,只有把他徹底清除自己的世界,她的人生才能重新開始。
知道了一切唐然再也不會為他的花言巧語所蒙蔽,無論他說的有多好聽,唐然再不為他心動,最后只得同意了。
金至誠叫囂著,說自己大不了待上三年五載的,出來還是一條好漢,到時候受苦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面對裸的威脅,唐然不為所動。
曲朗想,自己辦案的好處可能只有這一點了,就是后續的事與自己無關,案子破了,自己也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