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笑。
門口咋咋呼呼探頭探腦來了夏一航。
他連門都沒敲,說“好家伙,讓我好找,終于回來了,你說我容易嗎”
他往門里走,發現白曉帆的神情有些不一樣,就問“你怎么還在這怎么,伺候起救命恩人來了”
白曉帆臉一下就紅了,說“還是最好的朋友呢,這都幾天了電話也不打一個,還讓大肚子的老婆來,你”
夏一航干刑警多少年了,很快就能發現漏洞,表面他大大咧咧,實則心細如發。
“不對呀,我給沒給他打電話,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在他身邊另外,他的電話在你的監控之下”
白曉帆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想要再改也難了,就說“沒人理你,我要回去了。”
曲朗有些不放心地說“這么晚了要不就別走了”
那神情讓夏一航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馬上阻止了白曉帆的路線說“不對,不對呀,這里面有事呀,怎么我一來你就要走呢你有太多的時間走了”
白曉帆說“不是你說的嗎,他現在是我的恩人,我對恩人怎么做都不過分。”
夏一航一揚手里的東西說“這里都是曲朗愛吃的,這幾天醫院里待煩了吧咱們三個喝個痛快。”
白曉帆一擺手說“我又不喝酒,還是你們倆喝吧,我不奉陪了。”
曲朗還想說什么,白曉帆說“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這才幾點,沒事的。”
曲朗想也沒想把懷里的槍掏了出來說“別真用,防身還是可以的。”
夏一航傻眼了,說“我的曲大偵探,這可不行,這是什么槍,這是這東西不能拿來防身,我們刑警沒有任務的時候都沒槍,你怎么變得這么沒原則”
曲朗忐忑地咧咧嘴。
夏一航趕緊把槍拿了回來說“有任務的時候,我再發給你,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白曉帆已然離去,身上飄著淡淡的茶香。
“說吧,別讓我灌辣椒水上老虎凳,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一直就要讓你們在一起,你就給你裝,一直裝,怎么,裝不下去了。”
看著陰陽怪氣的夏一航,曲朗樂得不得不扶住床沿。
“你還給我裝。”夏一航氣得也跟著笑了。
曲朗把經過告訴夏一航,夏一航完全傻在當地。
他怎么都不相信白曉帆還會上演這么一出好戲。
就是他愣神的當口,曲朗酸溜溜地說“怎么了,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起當年白曉帆也曾如此跟你表白過”
夏一航趕緊點頭。
曲朗把病床上的枕頭砸了過去。
兩人很快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