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看著特殊原因組成一家人,自己成了多余之人,既然他的自首成為笑談,自己也就一身輕松了。
他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屋子里的人繼續他們的深情告白。
曲朗給夏一航打了電話,說了過程,連夏一航都說,這叫什么事,讓我們擔心,算了,這事也算是圓滿了。
一場秋雨一場寒。
轉眼秋天就到了,曲朗看著滿眼的落葉,思緒也隨之飄浮不定,他現在開始著重審視李大中的案子了。
王麗麗的證據充分說明了,李大中是知道李梅的遺囑的,如果李梅離開了,她是死是活就不一定了,就算她有病在身,那遺囑的效力想要盡快到達李大中這里,就不知道需要多少年了。
以李大中的為人,他是希望錢財越快越早的落袋為安,這里面變數太多了,如果這么想,李梅之死與他關系緊密。
李梅為什么要把這么重要的消息告訴他呢曲朗怎么想也不明白,這不是把自己往火爐里推嗎李梅與他交往五年之久,對他的性格和脾氣應該是了如指掌,把這么重要的信息說出來,無疑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曲朗在回去的路上一直苦思冥想,白曉帆的電話到,問他怎么樣了,說看他出去的時候心神不寧的。
曲朗知道白曉帆是惦記自己。
就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還告訴她,自己現在沒事了。
白曉帆沒責備他,只是輕聲說,以后有這樣的事告訴我就好了,我們一起想辦法。
曲朗心里一暖,自己總是固執地以為,就算兩個人成為夫妻,也要有自己的空間,現在看來,就算是有自己的空間,也需要別人的關心和問候,這種感覺太好了,有一種被別人牽掛的感覺。
曲朗回到工作室,一頭扎到李大中的案件中,白曉帆問他哪里出了問題,曲朗說總是有一些不妥當的地方。
白曉帆說如果想翻案,那難度之大不可想象,她說自己在警隊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事,那是要過五關斬六將的,把前面全部推翻才可以。
曲朗點頭說知道,他心里暗暗叫苦,人家翻案,都是別人找到了新的證據,而自己呢是跟自己叫勁呢。
白曉帆擺明了是不同意的,但她不想強迫曲朗,給他充分的信任和自由,私下里,她對王錫明說,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一方面欣賞他的執著,一方面又覺得他太執著。
曲朗覺得自己閉門造車只能越陷越窄,只有回到案件的所在地,才有可能撿拾到原有的靈感。
他決定再去市。
曲朗坐上高鐵,只一個小時就到達了市,王麗麗在車站接了他。
他們一起去到曲朗開的賓館,王麗麗這才把那張字條拿了出來,其實,一看見王麗麗,曲朗的心就放下不少,他真怕她再出什么事。
王麗麗搶著說“我聽了你的話,沒拿這個威脅他,我也怕他狗急跳墻。”
曲朗表揚了她,怕她把持不住自己做了傻事,那樣也有可能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