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真說想和他吃頓飯好好聊聊,曲朗覺得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但他還是委婉的拒絕了,他真的不知道怎樣面對陶真真。
至少他們不是一類人,還有就是曲朗一直提著的心也落了下來,如果她反悔了,報警了,曲朗在里面也是有責任的,可見了她要說些什么呢
曲朗想都不敢想,這個敢說敢作的女人會調侃他什么呢
曲朗的拒絕陶真真一點也不意外,笑著說自己就是一個萬人嫌,不吃就不吃,沒關系的。
曲朗有些過意不去,還想解釋什么。
陶真真說我這人最討厭別人虛偽了,你不就是從心里瞧不起我嗎還不愿意明說,這算什么事呢,我早就習慣了。
曲朗立刻糾正她說。
瞧不起絕對沒有,很多女人都做不出她這樣仗義的事,他從心里佩服她的勇氣和承擔,只是自己事務多而且真的不知道要跟她說什么,感謝的話都放在心里了。
陶真真哈哈大笑起來,說自己真不是什么正義之舉,她就覺得這輩子有些對不起魯國政,給他錢幫他現在的老婆,就算是一點彌補吧。
放下電話之前,陶真真突然很認真地說,她說為什么跟過他的男人都跟魯國政一樣,只要離開她,都變得情深義重,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為什么都是無賴呢
曲朗回答不出這樣的問題,只好無語。
陶真真嘆了一口氣說,以后再也不會給你打電話了,我們不是一路人。
曲朗趕緊說,生寶寶的時候還是告訴我吧,我想去看看寶寶。
陶真真勉強答應了。
曲朗心里很是安慰,兩個案子,自己基本上是義務勞動了,但心里卻敞亮起來。
曲朗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一早白曉帆就過來接他。
曲朗不解。
白曉帆假裝生氣地不理他。
曲朗立刻明白了,說自己也正想著她,白曉帆這才有了好臉色。
兩人坐在車里的時候,曲朗這才把案件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白曉帆說他太理想化,就算自己將來做了老板也要與他簽訂協議,她還說,王錫明要是當了老板,十有是不會用他的,太以自我為中心了,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曲朗知道自己理虧,就讓白小帆一頓數落。
他心里打定了主意,堅決不還嘴,絕對不執行。
白曉帆嘆口氣說,你還是喜歡特立獨行,開這個工作室真的是委屈你了。
曲朗回到工作室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夏一航。
夏一航聽完他的匯報沉吟半晌。
曲朗說自己真的無法改變,面對有些東西還是選擇了堅持。
夏一航說這么做是對的,但這種作法不太適合你的工作性質,你的公司如果讓你這么任性的做下去,他們要喝西北風嗎
夏一航一再強調,說工作室又不是你一個人,你現在身上是有責任的。
曲朗也知道這是一對矛盾,就笑說賺的時候也是很可觀的,夏一航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只好說,你就是一個即不能融合在體制內,又在體制外太任性。
曲朗不想這些,他想趁沒什么大的案子把自己最想做的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