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自信的喬蘭蘭,怎么也沒想到過,有一天,潘五岳會脫離她之后,戀別人。
喬蘭蘭的自信不是空穴來風。
在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里,潘五岳特別想在父親面前證明自己,潘明誠總是不放心把未來的公司交到自己兒子的手里。
一度,他還在挑選接班人。
公司里的人知道了這個消息后,拼命在他面前表現自己,而潘五岳聽到這樣的安排氣得差點找父親理論。
當時的喬蘭蘭說,這絕對是老爺子放出的煙霧彈,現在的企業,雖說也面臨著破產和股東易人的現象,但歸根結底,還是為太子打公而已。
當時的潘五岳有了一個分公司,經營得也算是風生水起,在喬蘭蘭的把關下步入正軌,已經引得老爺子刮目相看了。
但喬蘭蘭說還不夠。
潘五岳問還要怎樣運作。
喬蘭蘭說盤活半死不活的公司,那些要死死不了,要活活不下去的分公司,在公司里雖說占有的比例不多,但也不少。
有的是為了專門應對關系戶的衙門公司,這里的人員大多數都是有背景的員工,找一些無關緊要的項目讓他們自給自足。
這些人看似拖累了公司的利潤,但在關鍵時刻,他們的作用也是別人所無可替代的,比如銀行的公子,稅務公主,還有總之,這些部門平時是養大爺一般的存在,在關鍵時刻就顯現了,當然,這也是當初組建公司時留下的特殊年代的弊病。
如今,這樣的現象好了許多,但仍有一部分人享受著公司的待遇,我們可以把這些公司利用人脈關系盤活他們,也解決了老爺子的一塊心病。
潘五岳覺得喬蘭蘭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這是一塊心病,是老爺子總想醫治卻又不得法的頑疾。
喬蘭蘭對于商機的嗅覺是相當靈敏的。
她說可以先把他們合并到自己的公司來,一切由潘五岳所代理的公司承擔一切費用。
潘五岳不干,說他不拖累死我們他們死不足惜,我可不想被他們拖下水,再說了,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
潘五岳越說越激動,他依賴喬蘭蘭,又總想與她分庭抗禮。
他越是相信喬蘭蘭,越想擺脫她。
喬蘭蘭說,我們現在按兵不動,看著是相當成功,但實際呢我們已然到了瓶頸期,再往發展難加難,你現在正是證明自己的時候,為什么不把手伸到有極高提升空間的死公司。
潘五岳不悅地說,咱們把現在的分公司打造成今天的樣子,已然成了眾矢之的,再撈一個半死不活的,我看我們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