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岳只所以想起這些事,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判斷再一次出現了偏差。
沈雙雪并不簡單。
婚前,他是問過她的家庭,她也以現在的話做托詞,說只要你愛我,我的家又與你何干再說了,我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家庭在婚姻上無法干涉到我。
他們把重點都放到了他們結婚有沒有人干涉的前提下,當然了,這也是沈雙雪的引導導致的。
潘五岳的不悅來自于內心的恐慌。
難道沈雙雪的所有一切都是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完成的她對自己漠不關心,旁若無人的樣子也是裝出來的
如果潘五岳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她也可能無所謂,反正伸頭勾引,那一定是失敗,以沈雙雪對他的了解,這一招數肯定行不通。
她只能用現在的辦法,就是一理不睬,一旦他上勾了,立刻結婚。
沈雙雪說她無法跟他這樣的人談戀愛,變數太大,結婚了當然也可以離婚,但有條件保障在里面,她又有了安全感。
潘五岳覺得心里還有些安定,她提出的條件不算苛刻,但林曼蒂的行為也讓他對沈雙雪有了重新的認識。
當晚,他竟然想離開,想好好想想心事,但又怕沈雙雪不安全,兩人在不同的房間睡了一覺,沈雙雪第二天早上,眼睛紅紅的。
潘五岳心里有些不忍,實際她也沒做錯什么,自己也沒認真的問,但他的心里就是不痛快。
潘五岳出來吃早餐的時候,正好碰到正在門口的曲朗。
曲朗提了一晚上的心,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要出事,看見他出來了,心里的一塊石頭落了地,還問沈雙雪呢
潘五岳看他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安全,就往后指了指說“你真的有些大驚小怪了,這么大的安保措施還有保鏢我能出什么事”
曲朗笑笑說“不出事最好,你能不能今天就離開我看外面的雨小了不少,也有間隔的時間,還是盡快離開為好。”
潘五岳嘆了一口氣說“我能跟你比嗎你是真的出來度蜜月的,我是帶著任務來的,今天我要剪彩。”
曲朗早就聽他說要剪彩的事,就點點頭說“剪完就走也行。”
潘五岳又搖了搖頭。
他想了一下,說“你跟我一起過去好嗎”
曲朗說“到底是什么項目”
潘五岳接著他到了走廊的一個角落里,白曉帆看他倆嘀嘀咕咕的,就自己去了餐廳,還讓曲朗隨后就到。
潘五岳說“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們收購了幾個村屯嗎那里被我們建成了一個世外桃園,今天開業。”
曲朗不解地說“你怎么選擇這個季節,你不知道這是雨季嗎做生意不是怕這些因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