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岳在背后沒少說林曼蒂的壞話,還說過什么這個世女人就是死絕了他也不會了她的床,還有一層意思是嫌她臟。
喬蘭蘭那天聽林曼蒂說自己有了孩子,她不僅冷笑起來,覺得潘五岳真的是一句真話都沒有,連這樣的女人,他也不曾放過。
喬蘭蘭想也沒想,就把潘五岳曾經說的話說了出來,當然還有一些是她的添油加醋,她得意地看著林曼蒂,知道她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果然。
林曼蒂瘋了一樣看著潘五岳說“這話是你說的嗎你還是不是人你當初跟我好的時候,你是怎么求的姑奶奶
你要不是像狗一樣的求著我,老娘能跟你好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還這樣說我,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潘五岳傻了一樣看著她,覺得這個女人顛倒黑白的本領爐火純青,潘五岳在追求女人的時候,是習慣用死皮賴臉的手法,但他從沒在林曼蒂的身用過,對于這個長相一般,脾氣超差的女孩兒身,更多的是敷衍。
完全是因為她父親林森的關系。
父親不止一次說過,不要對林曼蒂有任何不規矩的舉動,這個女孩兒太任性了,而她的父親又太善于無中生有。
父親與林森,到了晚年的時候,他們的關系未見得是要好了,但原來的關系還在,面子還是要維系的。
父親死之前,曾經特別認真地提過林森的事。
父親說這個男人不可小覷,即不要跟他走太近,更不能置之不理,還出了幾個掣肘他的方案,只是告訴他,這樣的方案不可急攻,要小火慢燉。
想想父親,又想起林森。
想起林森,他突然發現,這幾天都沒再見到這個男人,他肯定還在云錦山莊,因為誰也離不開。
“到底要怎樣給我一個結果,如果說要我結婚娶你們之類的話就免了。”潘五岳不耐煩地喊道。
“我就要跟你結婚”林曼蒂毫不示弱,她強勢慣了,在她眼里,那些女人才是為了錢呢,只有自己才是特立獨行。
“做夢。”潘五岳也絲毫不給她面子。
林曼蒂根本不在乎他說什么,還一個戲地往下說“馬離婚,然后跟我結婚,生下孩子,要是你覺得我們不合適,再離我也認,反正我不能當一個單身媽媽。”
“你是不是有病”潘五岳指著她說“這么麻煩干嘛你要生就生,想讓我跟你結婚,想都別想,別再因為這個事來煩我,行不通。”
林曼蒂說“如果這樣,你以為我能放過你嗎”
“隨你的便。”潘五岳一點也不心虛地說。
林曼蒂收起臉的不經意,神情透著凝重的憂傷。她一甩門離開了,喬蘭蘭禁不住想哭。
再看一眼出屋外的林曼蒂,心中不僅有一種兔死狐悲的凄然。
“你呢,你想怎樣,直接說出自己的訴求,別扯那些沒用的,我也不是那戀舊情的男人。”
潘五岳被林曼蒂破壞了興致,他不知道在陰暗的角落里,還有誰想要指證他。
喬蘭蘭的心,好像過山車一般,本來她還指望潘五岳會給她一個合理且溫暖的解釋,要是他的解釋足夠有誠意,自己也愿意放過他。
令喬蘭蘭失望的是,在她的心里,一直以為潘五岳會惦念自己,如今看來,真的是自己太過多情了。
“我要錢,錢比你值得信賴。”
潘五岳一愣,隨即釋然,說“好,我給過你,你說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