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呢所有喜怒哀樂都拿捏死死的,她身體好像裝了一個開關,不時的釋放所有的喜怒哀樂,你說說這樣的女孩兒還讓人有什么樂趣呢”
曲朗絕想不到,這才幾天,他的愛情觀就有了天差地別的改變,而且這樣哲理的話竟然出自一個花花公子之口,可見,在內心深處,他本身復雜,卻是多么渴望一份單純、心無旁騖又善解人意的愛情。
曲朗覺得說多無意,他自己什么都明白,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對沈雙雪有如此多的報怨了,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門口又有人找他,是林森。
曲朗借故離開了,剛回到自己的房間,白曉帆就上來捶打他,說他利用調查之名,天天陪著潘五岳,自己這次的蜜月之行算是枉費心機了。
曲朗一個勁地道歉,還說是潘五岳說什么也不讓離開,白曉帆還想說什么,曲朗覺得那將是對自己極為不利。
他立刻拋出在臺球廳聽到的幾段對話,果然,白曉帆本來還想訴訴苦,聽了幾個女人對潘五岳的深情告白后,興趣果然被吸引了過來。
兩個人的話題直接轉到潘五岳的緋聞上來。
白曉帆有些心不在焉,曲朗緊緊抱住她,問她是不是想辦事了。
白曉帆的臉紅了,搖頭不承認。
曲朗說,咱們是夫妻,以后有了這樣的要求就直說,一定要直說。
白曉帆氣得一個勁地打他。
曲朗說,做為丈夫,我必須滿足妻子的要求而且隨叫隨到
林森找潘五岳,說晚上能不能在一起吃個飯就在餐廳的小包間就好。
潘五岳知道他又是為女兒的事,就有些心煩,說“林曼蒂的事你就拿個主意吧,除了離婚,其它的可以考慮,我們還有必要單獨說嗎”
林森好像不以為然地說“我以前與你父親常在一起聊天,我教你哪會兒,你也是隨叫隨到,怎么現在獨當一面了,反而與你在一起吃飯的機會都沒有了
聽林森這么說,潘五岳只好答應了,還說自己要回屋換件衣服之類的,林森也沒多說什么,只說開飯的時候,我在小包間六號里等你。
潘五岳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沈雙雪瞪大著眼睛正在看電視,很顯然,她的心思一點也沒在電視上。
她看潘五岳進來了,站起來想說什么,潘五岳沒有一點心情理會她,一個人悶頭進了里間。
潘五岳第一次感到危機。
他情緒煩亂,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揪著,他知道自己是遇到麻煩了,這麻煩可能還不小。
他知道麻煩一直都在,只是被他有意無意地忽略了。
他抽出一根煙,點燃。
猛地抽了一口,煙霧在半空中飄散開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他害怕這種景象消失,好像在煙霧之中,能把他與現實隔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