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帆好像并沒認真計較這件事,說那不過是個形式,兩人好才是真的好。
曲朗覺得此時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就簡單地問了一下工作室的事,白曉帆一律報平安,讓他安心好好的工作。
曲朗知道,自己的時間越來越緊張,看著那些一起調查的警察,心里越來越急,一旦自己的證據拿不到手,灰溜溜的離開是一定的,這是他不能原諒自己的。
牛奶、米粥里有安眠藥,下水道里有普通的手套,手套上有被剪的痕跡,這更說明了絕不是普通的小案子,關鍵問題是林森之死。
曲朗反復研究林森的案子,他不得不在自己的群里求助。
他讓群里的朋友幫助他趕緊調查林森,他對涂一山的詢問也有幾次了。
曲朗這個群,可謂是神通廣大,里面都是大學時期的佼佼者,干刑偵的居多,也有律師和法醫,當然了,曲朗是蝎子粑粑獨一份。
夏一航也在里面,看到他求助后,嘲笑他說怎么了,自己扛不住了吧早點告饒早好了。
曲朗立刻私聊他都怨你,要不是你告訴我這個山莊有問題,我也不會參與其中。
夏一航說那可不一定,完全有可能是因為有你的存在,犯罪分子想逞一已之能,說不定你不去,人家還萬事大吉呢。
曲朗在群里與大家貧了半個小時,他可沒有那么長的時間,他很怕這個案子因為他的疏忽而草草結案。
曲朗把幾個人又折騰了一番,只有涂一山一口咬定,他說林森肯定是潘五岳下的黑手,這里面不光有他女兒的事,他們在公司的重大事件上有很多的分歧。
涂一山說潘五岳早晚要開了林森,林森在公司數十年,深得潘五岳老爸的信任,也讓一眾高層對他信任有加。
再說了,盤根錯節幾十年,林森的親信也遍布公司,兩人的較量至少還要持續一段時間,而潘五岳這人特別的自負,總想快刀斬亂麻,這不就出了這么大的事。
曲朗覺得涂一山就是喜歡把水攪混,就利用自己的職權,將他單獨關在餐廳的小包間里,這里即沒有床更沒有一應的洗漱用具,無論他做什么都特別的不方便。
涂一山是最了解林森的,但曲朗無論怎么問他,他都一幅一問三不知的狀態,再問就閉口不言,說多了,就罵曲朗無能,說放著潘五岳不定罪,偏偏在他這里撈偏門,他才不會讓他得逞呢。
林森好像是預言家一樣,說曲朗這樣瞻前顧后一定會壞事。
曲朗問他有什么事可壞的。
涂一山說還得死人。
曲朗一驚,覺得自己心里也有這樣的惴惴不安,但還是嘴硬地懟他,說“要不這案子你來斷”
涂一山說“如果讓我斷的話,潘五岳就是罪魁禍首,這不是明白的事嗎把他定了性,剩下的就好辦多了。”
曲朗意味深長地說“就怕這事沒那么簡單,有些人渾水摸魚,放了大魚,回歸大海,甚至可能逃到海外。”
“文人辦案就是矯情。”涂一山什么都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