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蒂有些傻眼了,他不解地看著曲朗問“我爸是死在潘五岳之前,潘五岳之死與我爸有什么關系你是不是真的找不到兇手了,連我父親你也敢利用”
曲朗沉思了一會兒,說“你爸設計謀劃了一個精心的謀殺案,就算他死了,他也不放心,潘五岳這人在女人方面肯花錢是出了名的,但在其它方面可是有名的言而無信。
你父親就算做了多方的保障,但他還是不放心,所以,他選擇了利用自己死之后,再讓人把潘五岳殺了。”
“誰是誰,誰那么傻,我爸死了他還要幫我爸殺人,殺了人報酬誰給如果事先就給了,他根本不用做,殺人償命這誰不懂。”
“所以我要你的配合,你父母到底跟沒跟你說過類似的話,或者是提示。”
林曼蒂完全沒有理解曲朗的話,懵懵懂懂地問“說什么我沒明白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讓你給一些人的承諾。”
林曼蒂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沒有,真的沒有,他跟我說了什么,我都原原本本告訴你了,真的沒有別的了。”
曲朗問“沒有其它方式嗎比如說什么,離開山莊后,有些東西才可以看才可以收之類的話。”曲朗不死心,如果沒有這方面的承諾,那證據又變得變數極大。
林曼蒂想了又想,還是沒有頭緒,曲朗說
“你也累了,今天晚先休息吧,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相信你父親的事你沒有參與,你如果想起什么,隨時給我打電話。”
林曼蒂挺感激曲朗的,現在給予她信任,是對她最好的安慰。
曲朗深知,林森不管做了什么事,他都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攪進來,所以,她參與的面非常小。
就在林曼蒂走到門口手拉把手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轉回身若有所思地坐在椅子,曲朗不敢打擾她,讓她靜靜地想。
林曼蒂猛地抬起頭說“我想起來了,我爸是說過一句話,說不管誰找你,你都不要理會他,但涂一山的話可以聽。”
曲朗又證實了一遍,心胸豁然開朗,于頂嘴里的我們,不是指林曼蒂和沈雙雪而是涂一山。
跟他一起作案的是涂一山。
真的是峰回路轉,最后還是落到了林森和涂一山的頭,而于頂只不過是他們手中的工具。
第二天一早,曲朗立刻提審于頂,于頂還想用前幾天的說辭,曲朗將他們的視頻放了出來,于頂說自己醉了,說什么都不算數。
曲朗告訴他,他的合伙人是涂一山,他已然招了,你還隱瞞沒有任何意義,只能將刑期延長。
于頂大罵涂一山不仗義,還說涂一山與林森一樣,都想做背后總指揮。
一切水落石出。
林森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后,就想到了一箭雙雕的好戲,為了能讓戲順著自己的思路走,他把潘五岳送了斷頭臺。
女兒的利益,在他死后的那一刻生效,曲朗特意詢問了律師,這個得到了證實。
潘五岳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死在林森的雙重計謀中,林森為了保護女兒,鏟除潘五岳,確實是下了一番苦功。
涂一山是陪葬,于頂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