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氣喝了一瓶酒,以往的酒,我喝都是一個滋味,總覺得商家欺騙人,酒還能有多大的差別,喝了茅臺終于知道。
酒真的不一樣。
這酒下了肚,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好像聽到一首好聽的歌,吃到了人意美味一樣,那感覺想讓人飄飄欲仙。
一瓶酒是怎么下肚的我不記得了,只記得黑叔拿了一次又一次,還說不能喝太多了,明天還有大任務。
我睡到第二天十點多。
黑叔早就醒了,還拿著望遠鏡觀察著什么。
下午兩點的時候,黑叔提醒我,女人要來了。
我嚇得話都說不出來,說咱們是不是要走了,今天不是搜集證據嗎如果見了人,咱們可就變成壞人了。
黑叔說不要怕,咱們是國家的人,執行的是國家的任務,你怕什么有我呢。
他把我關到樓的臥室里,不讓我發出聲音,還說如果我害怕,以后就不要跟著他了,他們執行的任務比這個難的比比皆是。
我一想也是,就鎮定起來。
我說要等那個男人也來嗎一個女人好對付,要是男人也來了
黑叔狠狠瞪了我一眼說,不該問的不要問,真不知道你的膽子這么小,看樣以后這樣的任務也不能交給你了。
我乖乖地樓了,怎么都覺得這和入室搶劫差不多,但黑叔是國家的人,他怎么能干這種事呢一定是這兩個人身有重大問題。
我對黑叔說,叔,你相信我,我不怕了,我要做和你一樣的人。
黑叔嘿嘿地笑了,說這就對了,要不然我還想怎么讓你離開呢,一個女人,沒什么的,你先藏在柜子里,沒我的話不要出來。
大廳里有一個裝古董的柜子,面有許多藝術品,下面就是一個能藏身的柜子,我聽話的鉆了進去。
黑叔說了一聲,來了。
我的心還是不聽話的跳了起來。
女人用鑰匙開門,很顯然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女人跟她說著話。
女人打開了門,我不知道黑叔在什么地方,只聽女人說。
把東西都放在廚房里,熟食放在冰箱里吧。
一個女人應聲答道好。
兩個人一起進了屋子。
我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黑叔到底要干嘛。
年輕女人說自己要去接孩子,讓那個女人按她說的菜譜做,女人答應了,很快廚房就傳來流水的聲音。
年輕女人在屋子里轉了轉,開始在衛生間里打扮自己,這些都是通過她與廚房女人對話聽出來的,一會,她的電話響了,大意是她不用去接了,在家里待著就好。
女人放下電話就要去廚房,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黑叔出來了。
他是怎么制服女人的,我不知道,我連女人喊叫都沒聽到。
他讓我出來的時候,年輕女人和廚房里的女人都被他綁了起來,嘴里還塞入了東西。
黑叔也沒蒙面,說不用。
他對廚房的女人說,你不用害怕,與你沒關系,只要你出去不亂說,你就能過太平日子,如果嘴不嚴,后果不堪設想。
女人嚇得連連點頭,我看了,是一個快五十的女人了,嚇得褲子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