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叔長年累月的奔波在路上,每天都不停地走動,有時坐火車,有時坐飛機,反正沒有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
后來,我們這個案子調查得出色,黑叔說可以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了,于是,他把我領到一個山清水秀的村子里。
我不喜歡城市,城市只讓我眼花繚亂,但鄉村能讓我的心平靜下來,黑叔說他在這里有一座房子,離村子有點遠,這里只有幾戶人家,好像都是從外地過來的。
黑叔不讓我與別人聊天,他說是我們的工作不允許這樣,黑叔可大方了,開著車買了好多東西,我們天天在家吃好的、喝好的。
白天吃吃喝喝,晚上黑叔就出去,有時一夜也不回來,他說正在籌備新的任務,他說不能懈怠了,他們就要是天天提高警惕。
在這里待了一個月,我們都胖了許多,他領我再出去的時候,我們換成了有錢人的裝束,他說又有新任務。
我們坐上了火車。
在火車的臥鋪上,我和黑叔是中鋪,下鋪的一個女人很健談,說自己的老公是一家政府部門的局長,她還說每年的化妝品,都要上百萬。
還跟不認識的人說,說自己的美容卡一年就三十萬,說得對面女人羨慕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女人是去了女兒學校的地方。
她說每年給女兒的零花錢也有三十萬。
女人四十多歲,打扮得很時尚,那個女人問她穿的裙子多少錢,她竟然說是一萬二。
這一路上,女人一直吹噓自己多么多么的有錢,有人提醒她說,不怕被人跟上嗎
女人才住了嘴。
女人到站的地方就是梅瀾江。
我和黑叔本打算到中間的一個城市,黑叔突然改變主意了,說去終點梅瀾江吧,我問他為什么,他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小聲說你沒看到嗎,這是一個嚴重的分子。
我對黑叔肅然起敬,原來,他辦案子竟然如此的神奇,連這樣的談話都不放過,我說那我們原來的任務不執行了嗎
黑叔說什么事都有個輕重緩急,現在碰到的是一個大的蛀蟲,這樣的人物如果不及早被打掉,那國家的損失可就大了,原來的任務,等這個完成再去也不耽誤。
我當然要聽眾黑叔的,覺得他說什么都是對的。
第二天一早,黑叔還給那個女人叫了車上的餐飯,女人說要去餐廳吃,黑叔也沒說什么,自己把飯吃了,還說認識李局長。
昨天有人問女人,說他丈夫真的是局長嗎
女人說,當然了,不信你上網查一下,我老公叫李常久,局的局長,連照片都有,這還能人假。
女人從餐廳回來,問黑叔,說你真的認識我老公
黑叔很淡然地說,當然認識了,要不我能給你買飯說完嘿嘿地笑了。
女人問他叫什么名字,黑叔說,我就是告訴你了,你家的大局長也未必想起我來,他認識的人太多了。
女人驕傲地笑了起來,說,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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