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聽話的離開了,黑叔讓我開著車離開,我只好上車,把車停到離他足足一千米的地方。
黑叔跟他說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大約半個小時,黑叔走過來的時候,我正要接他,卻發現前面火光一片,黑叔竟然把他的車燒了。
我嚇得說不出話來,黑叔說過,說這車應該有六十多萬,這可是個好車呢,怎么就燒了呢黑叔怎么不心疼了呢
留下來,我們用也好嘛。
他上車的時候,我問,怎么把車燒了人呢
黑叔說,人他放了,但車子不能留,他說車子有紀錄,能找到我們的。
我不放心,問人真的跑了
黑叔說,沒跑,讓我打暈了,醒了就能跑了。
我想起男人頭上的血,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反正男人是兇多吉少。
我嚇得不行,也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問他,我們現在怎么辦
黑叔讓我走開,他坐在駕駛的位置上,一句話也不說的把車開往了法院的背后,深夜的法院后院,里面除了車,一個人也沒有。
他把車子留下,對我說,借的車一定要還。
我心里一喜,知道黑叔干的果然是正事,不然誰敢自投羅網來到法院的后院我總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有時覺得他做事太過分,有時又覺得,他做的都是對的,是上面派給他的任務。
我們走出不遠,黑叔指著一輛車說法院的小鄭人真不錯,知道我再開法院的車子不方便了,就又給我借了一輛,唉,欠著人情呢。
說完,又打開一輛黑色的轎車說,人家又幫我借了一個。
黑叔的人緣太好了,到哪都有人幫他。
黑叔對車太在行了,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樣的車,他都駕輕就熟,好像大街上的車子都是他家的一樣。
我就不行了,要熟悉一段時間,才開的得心應手。
我們開著車,去了李局長的家。
李局長的家,我是跟了好幾天的,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個人是不是李局長。
我沒忍住,問是不是。
黑叔說我現在越來越聰明了,就是李局長。
我說可千萬別殺了他,我們可
黑叔說,怎么可能殺他他是我們重要的證人,他也愿意悔過自新,給他一點小教訓不行嗎他做了多少壞事
我一想也對,黑叔說對這樣的人不能心慈手軟,那樣什么大事也做不成。
我說他一個人在郊區,頭又受了傷,一個人怎么回來呢
黑叔說,那就是他的問題了,要想活命,就得使出看家的本事。
我可告訴你,你以后也許會遇到比這個還難的事,記住了,不管遇到什么事,逃命是第一位的,如果被不明真相的人抓住了,一定不要把我供出來。
我說你不是國家的人嘛,還有人抓你抓我
他生氣地說,我要跟你說多少遍我們是潛伏者,是不能公開的地下人員,你要是出賣了我,你再也不當不上國家的人不說,如果我解救的不及時,你也有可能真的被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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