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兵說“哪家賓館我不記得名字了,我帶警察去過,結果沒有,是不是他們換房間了但沒人肯信我。”
夏一航想也沒想就沖出屋子給所屬的派出所打電話,讓具體執行的人員接。
接電話的是副所長,他說他們帶了幾個人去圣地蓮花大酒店的時候,根本也沒有他說的犯人,我們幾乎把所有房間都檢查了一遍。
圣地蓮花,夏一航對這個酒店并不陌生,是梅瀾江市為數不多的幾家大酒店之一。
副所長繼續說在調取監控錄像的時候,也沒發現任何可疑人員,而且我們第二天又去了一次,結果還是如此。
夏一航不想再聽了,說“你們現在、馬上再去一下那家賓館,把所有林越兵報案前三天,后五天的視頻調取回來,交到我這里。”
對方答應了,夏一航憤怒地說“你失職了知道嗎你知道這兩個人身上背負了多少案子嗎等過后再找你算賬”
夏一航真的生氣了,細微之處方顯刑警本色,如果不是自己恰巧去派出所辦事,恰巧就碰到了林越兵,說不定范明亮他們又逃了。
氣歸氣,現在也不是清算的時候,他這才又返回了屋了。
夏一航調整好情緒,不要激到林越兵,問“你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抓的是你們倆個人,你是怎么跑出來的。”
林越兵點頭。
我們那幾天正在調查李局長的女兒,她不住在我們原來熟悉的房子里,而是有了新的地點,而且還交了一個男朋友。
男朋友一米八將近一米九的個子,而且黑叔還調查出這小子是省藍球隊的中鋒,黑叔說對付他難度比較大,他們好像正在度假。
黑叔說時間不等人,如果等那個男人離開了,他們再下手,戰線拉的有點長,就讓我做好充分的準備,他說不行的話就用槍解決。
我害怕了,說還是等那個男人離開再執行,我們在別的省也碰到過這樣的一件事,一個男人奮起反抗,我和黑叔全部受傷了,我們差點住院,黑叔不肯,說以后有病也得忍著。
黑叔又晝伏夜出,調查男人的情況,最后他說不等了,手里有把槍什么也不怕,只是要把逃跑的路線早早規劃好。
這是一場硬仗,黑叔說我立功的時候到了,如果能把這起案子辦了,我轉正的希望就大了,要是我辦砸了,再想成為國家的人,就得猴年馬月了。
我激動得連覺都睡不著,還讓他教我打槍,他說不行,子彈不足,練槍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出成果的,還是讓我用刀。
他說關鍵時刻可以直桶要害部位。
我說那不會出人命嗎他說,你不要他的命,他要你的命,你好好想想吧,我們是在什么我們是抓捕分子,我們的命比他們值錢多了。
讓我殺人這個我可不敢想,其實,黑叔挺照顧我的,殺人之類的事他都不用我,說我太嫩,一旦下手不準就會遇害,他說這么大的風險不能讓我擔著,還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把危險的任務交給我。
我感激的直點頭。
黑叔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哪有人把危險往自己身上攬,卻把安全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