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曲朗沒明白他的用意。
“我殺了我親生的父親和他漂亮的小媳婦,也就是我的后媽。”
曲朗存疑,最近沒聽說有這樣的案子,就問“不是梅瀾江的人”
“對。在北京。”
一時之間,曲朗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真的,但覺得問的多了也許會讓他造成錯覺,覺得還是先拉拉家常比較好。
“案子破了嗎”
“沒有,也破不了。”李文鴻得意地說。
曲朗發現,他說的是一口的普通話,音也算標準,但卻有英文的感覺,于是問“你會英語”
男人點頭。
“我在美國待了十年之久。”
與曲朗有太多的相似,他感覺兩人的距離也有些近,曲朗說“我也是。”
男人沒有一點驚喜地說“我都知道。”
“你對我做過調查”
“這個不難,做殺手不只是槍法好,這個你認同嗎”
曲朗當然認同了,但一口一個殺手的,曲朗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曲朗說“我知道你現在正等著一個大案子的破獲,然后就有機會參加一個什么班,我不關心這個,但我能給你一個破獲大案的機會。”
曲朗當然不會相信這些了,他有嘲笑自己地說“怎么,連你這樣的殺手都知道我要破大案的事了,看樣我的宣傳不是不錯的,只是可惜了,我不可能與一個殺手同流合污,就算立了大功又能怎樣呢”
“你想讓我揭發你殺了人”曲朗不解。
“當然不是了。”
男人搖頭站了起來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沒那么無聊,我對你的背景調查高達半個月,我就是想找一個信得過的人講述我的故事。”
曲朗想,他是不是變態或者患了怎樣的疾病前幾回的案子里就有一個男人,因為臨近生命的終點,想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撈點錢財,不惜綁架,他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男人再一次伸出手來說“我叫李文鴻,今年四十整,我在國外一直從事殺手的工作,你別看不起我們,對于我們來說,這就是一份職業而已。
你們為了錢財而工作,我們也一樣,你們創造物品,我們毀人生命,我們只是殘酷了一些,其實本質都是一樣的。”
曲朗什么也沒說,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下了逐客令。
李文鴻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笑笑,說“你能成全我,我也能成全你,我調查你的時候,還不知這個培訓班的事,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的。
因為春節的緣故,不然,我年前就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