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找小微和妹妹。
“見了母親嗎”曲朗問。
“見了,但也沒有多大的感情了,這些年,我常常資助她,只是不在固定的地點,但愿我的資助能讓她在家庭里有些地位。
真想不到,我的父母在后邊組成的家庭里都沒有地位,母親相比與父親只能是更甚。
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菜市場買菜,不敢買貴的,撿一些不新鮮的菜,頭發早就白了,而且還給我生了一個弟弟。
我沒敢打擾她,她真的不容易了,男人還有一個女兒,好像對她也不是很好,至少在我走的時候,那女孩兒經常欺負她。”
“你沒把這個不沾親的姐姐放在目標里”曲朗故意問。
“這倒沒有,那樣也殺不過來了,而且我媽的性格就是這樣,如果不欺負她好像對不起她一樣,尤其是經歷了父親的事后,她天天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很怕這個不咋地男人再甩了她。
好在,她生了一個兒子,這讓她的日子比原來好過多了。
這個男孩兒跟他父親長得像,得到男人特別的寵愛,我也見過,在走之前,虎頭虎腦的特別可愛。
回來后,母親與后父的日子平常起來,只是她要做得很多,我調查發現,那個欺負她的女兒去了南方,他們變成了三口之家。
我把從父親家里拿到的所有錢,都放在母親買菜的藍子里,我寫了一個小紙條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看你了,以后還會來,你好好的,把紙條看過就毀了。
母親應該是回家后才發現的紙條,她拿著紙條跑了出來,沖著外面一個勁地東張西望,我能看到她,她卻沒看到我。
她把紙條撕碎了,風中的頭發飄來飄去,她比我那個后媽老太多了
“你怎么不好好見見她。”
“這絕對不行的,如果讓組織知道,我就沒命了,我們沒有任何的理由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想母親嗎這些年。”
“淡了,這些全部都淡了,他們不是,就是母親,她現在有了自己的日子,這日子不管好還是不好,都進入了正軌,我也算是放了心了。”
“接下來你又做了什么”
“把父親的事解決了,就要做正事了,卻怎么也沒想到,我接到的第一個單子竟然是小微,我認為她就是小微。”
曲朗一愣,說“到底是不是你忘記她的長相了嗎”
李文鴻說“相隔太久了,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我只有五、六歲,從這之后再沒見過,那時候還是小孩子,但眉眼之間總是有她的影子。”
“好,你說說吧,是不是這個才是你想告訴我的”
李文鴻果斷地說“我后父和繼母的事,你先別報警,這是我唯一要求你的,讓他們先走一遭彎路吧,我也只有幾天的時間。”
曲朗點頭。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應,下面的案子就可能成了無頭案。
“那女孩兒叫什么名字,名字里沒有微字嗎”
“我那時候只知道她姓洪,到底叫什么并不知道。”
“你找的女孩兒叫什么”
“安安,連姓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