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鴻痛心疾首地用手敲打著桌面,然后才說“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危險,在與我相處的過程中,有討好我的意思,這我都能理解。
她也給我做過幾次飯,菜做得還真不一般,有一次,我們喝酒的時候,我又提起小時候的事,她有些茫然。
我奉為圭臬的東西,在她的記憶里只不過是一小段插曲而已,就算她故意放大,我依然覺得她的記憶里,這段回憶不足以占據她的腦海。
我喝高了,也想趁著酒勁亂來。
我幻想過無數次與小微的碰面,從來沒有一次幻想過與她有過肌膚之親,她是我的女神,是一個高不可攀的仙女,我從來沒想過要動她,她就是我心中的信念,汪洋大海之中的燈塔。
但我聽到她說起與王維漢的種種,我突然有了惡的念頭,既然她成為了人人可上的公共器皿,那我為什么不可以
我沒做任何的鋪墊,直接就撲了上去,結果,她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還罵我是流氓,多少年沒聽過這個詞了,在她的嘴里別有深意。
我不打算放棄,繼續壓著她。
她用腿攻擊了我要害的地方,我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就在我慌神的功夫,她起身跑到里屋,并上了鎖。
我并沒有怪她,還覺得她是個好女孩兒,如果她這輩子誤入歧途,我也能理解她,就在我漸漸原諒她的時候,我的腦子突然生出了一個邪念。
她為什么要跟王維漢真的只是被王維漢看中了的無奈之舉嗎我決定試探一下。
我走到她的門口,敲敲門,她立刻說“李文鴻,我感激你救了我,但你不要有非分之想,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孩兒。”
我雖把她放在了安全屋,但我不常在這里的,很怕王維漢的人發現,我就站在門口說我現在還有上千萬元的存款,救了你,我們也可以一起遠走高飛,或者把一半送給你,你有了五百萬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不勉強你。
沒到一分鐘的時間,她隔著門小聲說我可以選擇嗎
我說當然。
她打開了門,竟然穿著暴露的絲綢睡衣,她怯怯地說我可以出國嗎我想出國,在國內我沒安全感。
我完全了解了她的心意,她不僅沒有一絲與我和好的意思,而且很怕我會以后纏著她,我抱住了她,說當然可以。
她這時又小聲說你可以出去買萄嗎我可不想給自己再添上麻煩
我把她抱得更緊,體會自己應有的心跳,但沒有,我沒有激動起來,甚至連身體的本能反應也沒有,我知道她,在我的心目中正在慢慢消亡。
我推開了她,說自己去藥店,其實,就算我現在還有此心,我也沒這個力了,我的身體好像僵住的蛇,沒有一絲一毫的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