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心里知道他可能是真的有事有求于自己,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事。
他趕緊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能幫什么忙”
張明剛陷入悲痛之中,過了半天,他才起身給曲朗倒了一杯茶水,讓他躺在舒服的沙發,他歉意地說自己的故事有點長,讓他有點耐心。
曲朗說自己反正也沒事,要是能幫他,也是一件好事。
“我覺得,你能幫到我,我自己深陷其中,總是特別的沖動。”
曲朗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個沖動的人,但在這個關鍵問題,他真的有可能特別的沖動。
于是點頭,耐心地聽他說。
張明剛看了一眼曲朗,又望了望窗外,一群鴿子從對面杰飛了起來,天空中好像射出的銀白色的箭。
它們歡快地飛翔在藍天白云下,讓人產生無限美好的遐想。
張明剛卻沉寂在無限的痛苦中。
張明剛終于開口說話了,他的情緒在自己的控制下,變得平穩起來。
他回憶地說“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這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時光。
跟你說說我自己,也算是排解一下心中的苦悶吧。”
曲朗覺得,張明剛是一個內向的人,他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如此的相信自己,是不可多得的一份情意。
現在,他的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一定是他想讓自己幫他分析姐姐有關的事宜,所以,他耐心地說“你就說吧,反正我也沒事,只是,你別太痛苦了。
生老病死早早晚晚的事,想開了也就不會那么痛苦了”
張明剛沒有接他的話,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
“從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就是個大忙人,他們都是做生意的人,天南海北地跑,家里只剩下我和姐姐。
我們一直在奶奶家,感情特別的好,姐姐在大學的時候,處了一個男朋友,那個男友喜歡游泳,結果出了人命。
我今年三十五,姐姐整整比我大了七歲。
你不知道,我姐那個階段幾乎崩潰了,他們大學三年感情一直特別的好,這種打擊幾乎沒人能夠承受得住。
后來,我姐去了一家外資企業做了文員,慢慢也算恢復過來了,這只是我們的感覺,但實際,她一直就沒走出來。
到了三十歲的時候,還沒交男朋友,這時父母才開始急,姐姐一心都撲在事業,工作越來越出色,但她因為男朋友的事,喜歡了喝酒。
她喝酒的時候,我們竟然全然不知。
等到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然晚了,她進入了酗酒階段,白天工作的時候還好,晚,如果不喝酒,她說根本就睡不著。
沒人的時候她總是喝酒,雖不讓人看見,但眼睛說不了慌,有一次,她來警局找我,正好省局防毒癮中心的張隊找我辦事。
他一見我姐,就露出驚異的表情,知道是我姐后,什么也沒說,但表情一直是不對勁的。
等我姐離開的時候,在我軟磨硬泡下,他才告訴我實情,他說我姐可能進入到了需要戒酒的程度,他說他在這方面一項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