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天想做什么都忘記了,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我真的是不認識她,但神情就是熟悉,這樣的人在我的記憶里有太多,我一時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我坐不住了,趕緊又來到地下車庫,這個國庫是一個大商場的車庫,我來到自己停車的地方,發現她停車的地方的車子已然不見了。
我沒記住她的車牌號,但隱隱約約看見了后面的號碼。
于是,我打電話找了人,調出了車庫的視頻。
這人被調出來后,我更是傻了眼,她叫蘇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更奇怪的是,她是三個月前從南方的大都市來到這個地方。
在此之前,她從來沒到過這個地方,我是天南海北的走,但我確信,在年內沒去過那個南方城市,更不認識一個叫蘇理的女人。
如果說她是認錯了人,但她叫的諸先生,我分明聽得清晰,這說明她一定是認識我的,如果說,我的大名有些鼎鼎的話,那她為什么突然又慌張起來
還有就是,她很顯然是來停車的,為什么突然又把車開走了,是不是怕我下來查她到底有什么怕查的呢
我查到她在本市開了一家大型超市,于是,我直接去找了她。
她是這里的老板,找到她并不容易,雖然所有人都認識她,但卻抓不到她的影子。
我了解了一下,這家超市是在三個月前兌出去的,接手人就是她,她哪里來的這么多的錢還有就是,她在南方的詳細情況卻怎么也查不清。
好像是被人包養了,也有可能是死了老公,總之帶回來的信息不確定。
我整整找了三天,才在超市的入口處等到她,她見到我,很顯然吃了一驚,接著鎮定地說我認錯人了,你太像我的一個朋友了。
他也姓諸
如果是平常的姓,我也不會懷疑了,如果姓李、姓王,這還真有可能是認錯了,但姓諸,這可不是一個普通平常的姓氏。
她馬上說,不、不,我的朋友姓朱。
我知道她在說謊,姓諸和姓朱的發音,我能聽錯嗎我沒揭穿她,反而問起她說的這位姓朱的朋友。
她不想多談,說只是認錯人了,但我們相識了,也是一個緣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相互幫襯一些,還說自己剛剛來到這個城市,到處都需要找人幫忙。
我問她,那個姓朱的朋友是當地的還是原來地方的人
她看我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心里不高興,就說一個普通的小事,何必太認真呢
我更疑惑了,她我是不認識,但她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熟悉,到底是誰我們肯定是認識的,但這種混亂的想法讓我很是頭痛,說認識又不認識,說不認識,又似曾相識,而且我敢肯定的是,她一定是認識我的。
我們互相留了名片,我注意觀察她看到我名片時的表情,一般人看到我是警察,都會情不自禁地說一聲,但她沒有,看了一眼,反而說,以后有事可以求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