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說“我也不知道這個班結束之后能給我帶來哪些好處,夏一航一直想讓我去刑偵一隊,就是接他原來的班,我覺得自己還是無法勝任。
你想想,我辦案就是喜歡獨立,手下那么多人,每天那么多事,我怎么可能處理得好我覺得在這方面你都比我強,要不,你回去算了。”
白曉帆沒好氣地說“你以為警隊是你家開的我想出來就出來,想進就進你就別管我了,反正我不能待在家里吃閑飯,反倒是你,高不成低不就,我只要問你的打算。”
曲朗說“反正天也沒塌下來,實在不行就還在工作室耗著,反正養活工作室里的幾個人還不成問題。”
張明剛就坐在他們的前面,他回過頭來說“要不你們倆都來我這里吧,我保證能給你們安排一個特別好的工作。”
曲朗有些不明就理地問“你你有這么大的本事”
張明剛笑了,轉過頭去什么也沒說。
飛機落地已是晚上十點,張明剛盛情要款待夫妻二人,曲朗說他太見外了,執意要吃點隨便的就休息了,說明天的事真不少,要想真的解決問題,就別在意這些小事情。
張明剛激動地握著曲朗的手說“要我怎么感覺你呢不管這事辦得怎么樣,我都欠了你一個大人情,要不然,我給你的工作室打一筆錢吧,怎么說你這也是替我工作應該的。”
曲朗說“我給別人辦案是工作,要錢。我們不是認識了嗎這點錢又算什么我連朋友的錢也要賺嗎”
張明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真的不想虧欠你太多,那這樣,你們在這里的吃住都算在我的身上,一定要吃好住好。”
原本張明剛想讓曲朗住到自己家,他說自己家是三室一廳,妻子是一個特別賢惠的女人,但白曉帆來了,就有了諸多的不便,就在電話上給他們訂了一個星級酒店。
曲朗說什么也不意,在他的堅持下,住進了離姐姐家很近的如家快捷酒店,張明剛安排好一切,這才離開。
曲朗和白曉帆吃過飯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然快十二點了,但夫妻二人還是睡不著,曲朗問白曉帆“你覺得那個叫鄭偉民的男人哪里有不對的地方還是他姐姐的死因有問題”
曲朗與白曉帆不止一次在一起合作了,曲朗從內心深處是佩服白曉帆某些直覺的,他不相信白曉帆獨立辦案的能力,不代表他覺得她不是辦案高手。
白曉帆把面膜套在臉上,把頭枕在他的臂彎處,這才說“我看了他傳過來的死亡報告,我覺得死亡沒有任何問題,問題是什么誘因引發的死亡,這個是最關鍵的。
喝酒到底能不能引起她的疾病,喝多少喝的酒是多少度的,這都是重要的疑點,現在在現場連一滴酒都沒找到。
姐姐死亡前的軌跡已然清晰不已,她下班前一直在單位,沒有任何接觸酒的機會,只能是在晚上回家后喝了酒。
沿途她沒買過酒,唯一可疑的地方就是家里的酒,但警察現場報告是沒有一瓶酒一滴酒的,這怎么說難道是她喝了某些藥物很顯然也沒有,這就是疑點,明天就從這里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