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朗的心里,白曉帆舉止優雅,純凈明朗,安祥平和,細膩體貼,讓人信服愛戴。
“看什么看”白曉帆看曲朗看自己入了迷,就有些難為情。
曲朗回過神來說“我自己的老婆,怎么,不讓看”
白曉帆打掉伸向自己的魔爪說“對了,張明剛的老婆是做什么的”
“原來也在警局待過,后來調走了,現在好像在一家什么公司,我也沒聽仔細。”
白曉帆點了點頭說“還好,至少知道他每天忙的是什么。”
曲朗開玩笑問“要是你不來陪著我,我又反悔,你是不是就不理解了。”
白曉帆翻了一個白眼說“對你我是沒有辦法了,像我這么賢惠的女人,你就偷著樂吧,錢賺不來多少,一天忙得跟總統似的。”
曲朗也沒好聲地說“誰讓你傻來著。”
白曉帆沒理會他的話,認真地問“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真能挖出一個舊案”
曲朗也唉聲嘆氣地說“誰知道呢,聽天由命吧,總不能看著他消沉下去,查鄭偉民的前妻,應該是有一些風險的,畢竟過去的時間太久了。
相比之下,他現在的作案手法很高明,但十幾年前呢應該是有漏洞的,就看我們能不能找到。”
“不然我留下吧。”白曉帆說“這樣,他可能心里就有了底。”
曲朗疼愛地看著自己的妻子說“你不要太拼命了,工作室全靠你了,現在你又要為我分擔,我真的過意不去。”
白曉帆則很淡然地說“我也不是為了你,這案子的事不也牽動我的心嗎你就別擔心了,我跟一段時間,如果不行,我就離開。”
曲朗終于答應了。
白曉帆問“你覺得鄭偉民這個案子真的如此完美嗎我們沒有調查的余地”
曲朗想了想說“下手晚了,如果是案發的時候發現現在掌握的一些東西,咱們還有主動權,你信不信,鄭偉民就是利用姐姐喝酒復發的事做的文章。”
白曉帆洗耳恭聽的樣子。
曲朗說“鄭偉民當天就要回家,但飛機晚點了,就算他回來,也應該是半夜時分,再加上機場到家的路程不近,還有人要接她,姐姐算了一下,他應該是第二天一早到家是最早的。
也許在這個時候,她就開始收拾家里有酒的地方,那個舊的熱水壺就有可能是裝酒的地方,突然消失了,不是姐姐所為,而是鄭偉民的杰作。
姐姐重新喝酒后,鄭偉民是知道的,他不動聲色,就想讓她自己暴露,最終,姐姐藏酒的地點被他發現,他有沒有可能往酒里下了東西
姐姐被定性為心臟病復發,這個沒問題,但誘因呢一定是酒,酒能引發心臟病,卻不一定一定致死。
但如果往酒里放東西呢這就難說了,雖說法醫說她身體里無毒,但現在無毒能檢測的東西也不是沒有,這就成了最大的難題,而且鄭偉民火化姐姐的時間也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