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麗與張明明一樣,過了幸福的一年,鄭偉民說,其實他有時候也不忍心,但沒辦法,誰讓自己沒錢呢
現在村子里只要出去個人,那怕是做個小包工頭,回來也是耀武揚威的,他也想盡快到外面去,過上紙醉金迷的生活,但他有什么辦法呢
用他的話說,自己只能在歪門斜路上下點功夫,他說自己那有那么多心思對女人好可他能怎么辦呢
他總結自己說,還是一個有良心的人,至少他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享受到了愛情的溫暖家的溫馨。”
說到這里,張明剛一拳砸了下去,上面的水杯跟著一跳一跳的,他說“你說的是人話嗎你給人家一、兩年的幸福,然后就毀滅人的性命,你還是不是人”
鄭偉民指著張明剛對曲朗說“如果他再說話,我就什么都不說了。”
曲朗看了一眼表,覺得時間真的耽誤不起。
張明剛自動自覺地把身子往后靠了靠。
鄭偉民繼續說。
結婚第二年,我就在她的水杯里下了藥,是一種慢性藥,我先聲明一下,我沒給張明明用藥,這種藥是長期消耗身體的免疫功能。
果然,她到第二年的時候,她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連重一點的活都做不了,我當然讓她去醫院檢查了,但我知道,根本就檢查不出來。
于是,我繼續加大藥量,結果,她的病果然越來越重,我就往癌癥上面說,家里的人也慢慢的信了,當大學都以為是癌癥的時候,我對她想要達到的目的也就實現了。
我們結婚一個月不到,我就讓她保了險,當初,她說什么也不肯,我把自己老婆的例子講給她聽,但我說的是我。
我說我也有可能會有事,所以咱們倆相互都保一下,她一聽說一年要拿出兩個人的保險金,說什么也不肯。
但我天天軟磨硬泡,她終于松口了。
其實,我只買了她的,我的全部是假的,我相信你們查的時候能查到我的,但我保的只是特別小的產品。
一切看似得心應手,但我心里驚嚇得喘不過氣來,因為保險公司調查的時候,怎么說我也是有過一次經歷的人,所以調查起來也比較麻煩,好在我的名聲特別好,女方家里人也一直給我佐證,所以最終還是有驚無險地成功了。
我倒真沒想再去做這樣的事,我把我們的結婚的房子也給了娘家,自己就出了村。
我特別害怕有人說起這件事,尤其是保險公司的人,因為這也是一個大的保單,所以我就改了名和姓。
老天做主,我真的沒想再做這樣的事,但人就是這樣,一旦做了起來,有些事就收不了手。
我用這一百多萬開了一個小型的加工廠,生產一些大工廠不喜歡做的小型零件,沒想到,生意特別紅火。
我也穩定了下來,給我介紹老婆的人越來越多。
因為我改了名,換了地方,我也沒有兄弟姐妹,父母也讓我搬到城里來了,所以知道我的人越來越少。
我也想好好的過一個安穩的日子。
于是,我結了第三次婚。